劉海中不懷惡意的猜測，和閆福貴一起離開了，他腦子比不上易中海，可也不是一個傻子。
眾人散去。
賈家人也漸漸沒聲音了。
易中海家的門開了，有一個人穿著大褲衩子，光著腳，麵容呆滯地走出來，竟然是易海。
要是宋玉在這兒，他一定能看得出來，這是夢遊。
夢遊符在起作用。
易中海剛出來，傻柱也出來了，兩人神態一模一樣，一起向四合院外走去，恰好遇上三大爺。
他剛從廁所回來。
迎麵遇到傻柱和易中海，把他嚇了一跳。
易中海和傻柱是什麼毛病？
晚上上廁所怎麼不穿好衣服？
萬一遇到女的怎麼辦？
告他們耍流氓怎麼辦？
“一大爺，還有傻柱，你們兩個怎麼沒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
“還不快回去把衣服穿好？\"
\"怎麼連鞋也沒穿？\"
閆福貴很奇怪，不硌腳嗎？
他說完了。
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神態不變，速度不變，繼續向門外走去，直腰把福貴成空汽了。
閆福貴尷尬了。
怒了。
他是三大爺，不是一大爺，沒有易中海身份地位高，就這麼輕視他嗎？
他氣呼呼地回家了。
心說，要是你們遇到女的，把你們當成流氓，是你們活該，是你們自自受！
“一大爺，你們這是”
半小時後，易中海和傻柱回來了，又遇到兩個一起上廁所的鄰居。
深夜，結伴一起去安心一些。
他們打招呼。
易中海有兩個人當然不會回應，他們是在夢遊。
“好臭，他們身上怎麼這麼臭？\"
“是不是掉廁所裡了？\"
“不像，他們身上乾乾淨淨的，可是太臭了，肯定是吃屎了。”
“小點聲，小心易中海收拾你，小心傻柱打你，可你猜的很有點道理，他們不會真吃屎了吧？”
兩個人打量著神色僵硬的易中海兩人。
太陽跳出地平線。
天亮了。
傻柱醒了。
\"睡得真累。\"
\"怎麼腰酸腿疼的？\"
“嘔，好臭“
傻柱剛起來，就被一股惡臭熏的，差點直接吐了。
臭的實在受不了了，他趕緊爬起來衝向院裡的公共水槽洗漱，他怕再耽誤一會兒，真吐了。
好在他出來的早。
水槽邊上隻有兩三個人，沒把水槽占滿，要不然他就要日會了。
傻柱剛衝過去，眾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太臭了。\"
\"誰身上的味兒？?\"
\"誰掉糞坑裡了嗎？\"
眾人一陣抱怨。
傻柱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是他身上的味兒。
“都起這麼早？\"
傻柱身後傳來一個令他討厭的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他的死對頭許大茂。
\"怎麼這麼臭？\"
\"誰身上的味兒？”
“傻柱，是你身上的味兒，你怎麼這麼臭？\"
許大茂仔細聞一下，鎖定傻柱了。
“孫子，你是不是找打？”傻柱火了。
“等等，你把嘴張開，大家看看，傻柱是不是吃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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