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下人們都很害怕,就是擔心賈張氏會不會發起狂來,壞了自家的大事。”
說完,她又有些尷尬的看向宋玉:“宋玉,你不要怪我們院子裡的人心狠手辣,實在是我們院子裡的人都是無辜的,沒有人願意莫名其妙的得罪了賈張氏這個賤人,讓我們這個院子裡的人不得安寧。
宋玉目瞪口呆,沒想到賈張氏的惡名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竟然讓秦家如此狼狽。
“那易中海身為醫院的老大,難道就沒有說點什麼,這樣的話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
中年婦女有些不解的看著宋玉,問道:“宋玉,你問這個做什麼,易中海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賈正旭是易中海的弟子,而易中海又是賈家的人,他又不會插手賈家的婚事。”
宋玉心中暗道,自己真是太傻了,一下子被嚇傻了,才會說出這樣的傻話。
宋玉嘿嘿一笑,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哎,我還是小看了人性,我一直以為人性不會有多惡劣,可是現在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們。”
看到宋玉一臉鬱悶的樣子,中年婦女趕緊勸說道:“彆想那麼多了,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多加小心。實在不行,我們也彆和他們有什麼交集,就算打不過,我們也可以避開他們。”
“好的,我明白了,阿姨,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中年婦女對著宋玉揮了揮手,淡淡的道:“不必多禮,你還小,很多事你都不懂,等你長大了,自然會明白的,而且那些人也不是好人,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跟他們一樣。”
宋玉點頭,他當然會聽從這個女人的建議,畢竟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在這個時代,他的價值觀已經根深蒂固,不會有任何的偏差。
他隻是隨口一說,不想讓這個善良的女人難堪,宋玉又問道:“夫人,後來賈家就娶了秦淮茹?”
“嗯,後來秦淮茹沒有跟賈正旭在一起,應該是擔心被人搶走了。這門婚事還是有些倉促,秦淮茹才過了幾日,便高高興興的進了門,老實說,在秦淮茹未有身孕時,賈張氏在府中擺出一幅好媳婦的模樣,嚇得府中上下都是一愣一愣的,都當她真的洗心革麵了。”
“才過去數個月,突然露出真麵目,而且越來越過分,這個秦淮茹可真夠能隱忍的,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這個老女人折騰得夠嗆,想不到她這些年居然隱忍了下來,而且還為賈家留下一雙兒女,據說現在已經有了身孕。”
宋玉多少有些理解秦淮茹為什麼看不上賈張氏,當初她堂堂正正的出門,村子裡的人還都認為她是在城裡過得很滋潤。
他們是城市居民,每月都能領到一張糧食券,生活水平也遠超農村。
如果他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回到了村子裡,他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到時候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
正好,今天是工人們下班的時候,孩子們都在學校裡,所以小區裡的人並不多,宋玉和中年婦女閒聊了半天,也沒有遇到什麼人。
但宋玉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這件事已經耽擱了很久,他還有一件事要跟宋曉聰說,如果多說什麼,恐怕等他找到章雪,人家就已經下班了。
宋玉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故作歉意的對秦浩東說道:“伯母,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改天我們再談。”
中年婦女明顯還有些不滿足,她在心裡盤算著,要向宋玉告狀,說賈張氏對她的所作所為。
宋玉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是特意向廠子的負責人請假的,我現在就告辭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談。”
“好了,你可以走了。”
宋玉二話不說,一腳油門踩到底,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中年婦女看著宋玉離去的背影,嘴裡還在嘀咕著,這個宋玉給她的印象很好,很有教養,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霸道了。
宋玉一邊騎馬,一邊琢磨著方才的對話,賈張氏似乎還沒有吸取教訓,竟然還如此囂張,剛好他手裡還剩下兩個“黴運”符籙,既然他如此能乾,那就送他一個。
宋玉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靈石,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了,但是每一次見到,他都覺得非常的詭異。
也顧不得這麼多,宋玉就開始用自己從係統那裡學來的手法,結果這一捏,靈符就被點燃了,險些把自己的雙手都燙著,好在宋玉反應快,這才沒有被燙著。
這也太厲害了吧,一句口訣下來,居然自己都能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