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母對婁家的態度並不好,樓氏的母親也沒有打算讓女兒嫁人,但許大茂已經將婁曉娥視為自己的專屬物品了。
婁曉娥來過宋玉好幾次,這讓許大茂有種大難臨頭的預感。
她還在想著怎麼才能讓兩人之間的感情破裂,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時機。
如果把宋玉的名譽搞臭了,那不管婁曉娥怎麼想,婁家都不會允許宋玉娶她的。
所以許大茂趁著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從院子裡溜了出來,來到了最近的警局,衝著警局吼了一聲:
“快走,95房間,死人了!”
“快到95室,死人了!”
許大茂聽見警局那邊有聲音,便拔腿就往外走,他要在警察來之前趕回四合院,不能讓彆人發現是他報警的。
一聽說有人命,那幾個執勤的警察都嚇了一跳。
叫了一聲,我們就往95區趕去!
……
許大茂飛快的往前走,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扇門是關著的,而且還被鎖住了,想要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可咋辦?
他不願意去見易中海的另外兩位管家,也不願意去見宋玉和那群畜生。
如果這些人發現是自己叫來的警察,恐怕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丟了高級院落的臉,丟了宋玉的臉,丟了三位大管家的臉,這輩子都彆想在院子裡混了!
對,就是這樣!
許大茂腦海裡靈光一閃,聽到警察的腳步,他立刻找到了一個藏身之所。
果不其然,那倆警察光顧著拍門了,壓根就沒注意到有人躲在不遠處。
……
閻埠貴手裡拿著一隻杯子,還沒有喝下去,他努力地拖著,希望能從三大媽的手中,逃過一劫。
閻埠貴聽著敲門聲,頓時眼前一亮。
心中歡喜,麵上也不好表露出來:“是什麼人,這個時候敲門,真是討厭!”
閻埠貴心裡想著一會兒能撈點好處,便趕緊出門去開了門。
剛一打開門,迎麵就是兩把明晃晃的手電筒。
“彆亂動,彆亂叫,你是誰?”
“我,我是閻埠貴。”
閻埠貴隻覺得渾身發麻,雙腿都在打顫。
這到底是咋回事,四九市剛剛建國將近十年,咋就遇上搶劫犯了?
“行了,這位英雄,我隻是一個可憐的老師,沒錢,不如把我們醫院的老大易中海給綁架了,他可是八品工人,有錢多了。”
閻埠貴畢竟是一個有修養的人,他的雙眼被震的睜不開眼,他的身子也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著,但是,他的嘴巴還是很靈活的,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有水準。
兩個人聽了閻埠貴的話,都快暈倒了:
“彆彆彆!我們是警察,不是綁架犯!”
“啊?”一愣。
閻埠貴借著手電筒的光亮,努力地往裡看去,這才看到,那兩個人都是身穿軍裝的。
“彆說了,夥計,我還以為是——喂,怎麼了?”
“我聽說,醫院裡有人死了,是不是真的?”
“殺人?”
閻埠貴心頭一跳:“這,這我就不清楚了,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我們醫院的一名醫生?”
換做是中海的話,肯定會把這件事壓下去。
閻埠貴就不一樣了,滑溜得很,一點都不願意趟這渾水。
他可不想趟這渾水,這件事就讓易中海這個虛偽的家夥去處理好了!
“好,那就帶我們去見他!”
……
看到閻埠貴帶著兩個警察進入大院,隱藏在黑暗中的許大茂這才放下心來,他快速的跟在後麵,來到了前麵,準備看看宋玉身敗名裂的一幕。
嘎!
宋玉宋玉,不要怨我心狠手辣,誰讓你得罪了一個不應該得罪的人呢?
……
沒多久,閻埠貴就帶著兩名警察來到了中級法院,他們都是警察。
“咦,這人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一進入中心院子,兩人便看見賈東旭在那裡望著主宅。
賈東旭的表現實在是太詭異了,讓那兩個警察都有些緊張起來。
其中一人拿著手電筒往前一掃,又有一人掏出了手槍。
閻埠貴一見警察掏出了手槍,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這位是賈東旭,是我們小區的居民,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
兩位戰友額頭上都是黑線,這“應該”是啥意思,這老頭也太狡猾了吧!
“說你呢,快給我過來!”
那兩名警員並沒有上前,反而將賈東旭叫了過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