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正色道:
“正是如此,當時韓信玩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說白了也就是一招聲東擊西的戰略,”
“我們現階段最大的敵人根本不是柳光耀,他算個屁啊,最大的麻煩還是我師姐柳豔。”
葉美美心裡一驚,
“你總不會為了你師姐放棄了我們一幫戰友吧?”
她本來想說放棄葉家,但是覺得有些不妥,改成了戰友。
葉璿道:“瞧你這話說的,老子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麼?現在柳光耀多半在收購葉家的股權,而你姐呢,肯定留有後手,下一步他們怎麼做,我們還不知道,所以要等等看,”
“所以柳光耀這個菜鳥,根本不需要我們出手,”
葉美美又看到了一點曙光,大喜道:“這麼說的話我姐還是牛逼的,”
葉璿冷靜分析道:“所以啊,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最大的麻煩是東南亞的柳家,而背後最終決定方向的,可能就是我師姐柳豔,”
葉美美有些擔憂道:“她肯定是和她的父親柳天河站在一起的啊,這一次我們成了對立麵,”
葉璿笑道:“那也不一定,凡事都沒有絕對化的東西,隻是我師姐如果這次要搞我們,那就是大大的麻煩,”
葉美美道:“那裡一點破解的方法都沒有麼?”
葉璿又閉上了眼睛,“唯一的辦法就是拉攏她,”
葉美美道:“那如果她硬是要和我們作對呢?”
葉璿道:“我師姐應該是懂大局的,柳如龍那個小子,敗家子一個,撐不起大梁,柳家就算把股權搶回去,遲早還是會敗在他手裡,”
葉美美道:“那知己知彼,我們是不是要主動去拜訪一下你師姐,要不讓等她來找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葉璿又吸了吸嘴上的那個玩意,“我們現在呢,最好就是等她來找我們,如果我們去找她,說明我們慌了,如果我們沒有去找她,說明我們不慌,這個看上去就是你找我我找你的微小差彆,但是結果往往是天差地彆,”
“現階段來說,我們要做的就是要讓自己還有價值,如果我們沒有價值了,那就是自找苦吃,求觀音菩薩都沒用。”
葉美美有些著急道:“現在她才是大爺,我們是小弟,我們等到她來找我們,不是守株待兔麼,她要是一直不來呢?”
葉璿笑道:“所以這幾天呢,我也不是啥都沒有做,我相信她會來,而且就在最近,”
葉美美有些緊張,“那她如果真的來了,我們怎麼應?”
葉璿淡淡的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現在隻做一件事,就是絕口他媽的不提南市發生的任何事,”
葉美美一愣,“這......如果我們什麼都不提,那見麵還有什麼用?”
葉璿笑道:“高手博弈,講究的是最終的結果,就像下棋一樣的,至於那個過程,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