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笑道:“不好意思,我還沒有想過要死.............”
柳豔麵色一冷,道:“哦,可是你方才已經承認了,現在反悔豈非已經太遲,”
葉璿道:“我之所以承認,是覺得沒有欺騙師姐的必要,而之所以說那個人該死,因為站在柳家的角度,葉璿本來就該死。”
他頓了頓,繼續道:
“但是商場就是戰場,戰場隻有成敗,沒有什麼該還是不該?師姐你覺得呢?”
柳豔平靜的道:“你繼續說,”
葉璿道:“當時的情況,我作為葉家的總經理,當然要收購南市柳光耀的股權,因為隻有如此,我才是一個合格的cEo,如果我是柳家的總經理,一樣會想辦法收購葉家的股權,當時大家的立場不同,無所謂對錯好壞,”
柳豔道:“所以後來我叔父柳光耀反擊,葉家倒台,你也覺得是理所應當?”
葉璿道:“不錯,如果我是柳光耀,我也會這麼做,”
“既然大家隻是立場的問題,所以失敗的一方沒有資格討價反價,現在葉家敗了,一方麵說明自己內部有問題,另一方麵說明自己實力不濟,怪不了旁人。”
柳豔道:“那接下來你們兩個準備怎麼做?是想絕地反擊搞垮柳家嗎?”
葉璿搖頭道,“我剛才已經說了,葉家和柳家的爭鬥和我和唐月關係不大,葉家倒台了我也不太關心,但是呢,我作為一個正常人,柳光耀用一些齷齪下流的手段來搞我,這一點,我肯定是要反擊的。”
柳豔道:“說了半天,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站在葉家的立場上,是也不是?”
葉璿否認道:“我們沒有什麼葉家和柳家的立場,我們的立場就是我們自己,如果柳光耀僅僅隻是搞垮葉家,那麼我們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他現在既然對我個人出招,我不得不接!”
唐月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葉璿已經完全背離的事先的約定,不是說好了不談南市的那些屁事的麼,不是說好了不談葉家的麼,不是說好了隻談師門情誼的麼,現在倒好,葉璿這個老六自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完了,
而且更加嚴重的是,他不但沒有和柳豔搞好關係,還把關係搞的更僵了。
如果不是因為走的時候知道葉璿精神還正常,她現在都嚴重他是不是已經瘋了!
按照柳豔的暴躁脾氣,她在想估計現在二人已經走不出東南亞了。
如果真是如此,還反擊,反擊個毛!
可是讓她奇怪的是,柳豔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發飆.......她心道:“難不成柳豔在謀劃什麼陰招,或者在等手下圍住這棟樓,或者她直接派人把自己和葉璿直接哢嚓了,畢竟以柳家的實力,就算殺個把人估計也能很輕鬆的擺平。”
“或者她想一個辦法,來一個栽贓嫁禍,畢竟現在是在她的地盤上,到時候自己和葉璿沒有直接死在她的手裡,但是呢落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一輩子都走不出東南亞的監獄........”
“或者...........”
現場一度陷入了沉默,
葉璿沒有說話,他看上去還是啥事沒有,
柳豔也沒有說話,她看上去貌似也是啥事沒有,
唯一感覺有事的就是唐月,她實在是想不出如何才能破現在這個局,就像一局棋,已經走到了死局的環節,感覺怎麼走都是一個輸,不僅輸,而且是車馬炮像士都被吃光的那種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