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將精衛和白澤帶到了自己住的屋子裡,南宮依緊緊的跟了過去,險些被村長關在門外。
屋內陳設冷清,就隻有一張桌子,和牆上掛著的看起來許久未用過的蓑衣。
房門一關,村長一下子就給精衛跪下了:“九天玄女,請饒恕老嫗的罪過……我這也是為了全村人的未來著想,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你個老太太,剛才還說斷不會做出祭祀活嬰的事情,怎麼現在看到精……啊不,九天玄女,就承認這事了?”
幻化成白犬的白澤,突然開口說話了,著實把村長嚇得不輕。
“神犬饒命,神犬饒命,老嫗真的是萬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老人家,起來慢慢說,既然是萬不得已,那倒是說說,怎麼個萬不得已?”
南宮依把村長拽了起來,把她按在椅子上,帶有歉意的自我介紹著:“那個,我叫南宮依……我是覺得你們這的漁村的事吧,有點蹊蹺,所以才演了這麼一出,還請見諒……那位其實是精衛,不是什麼九天玄女,這個神犬其實是白澤……”
村長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使勁拍著自己的額頭:“這真是上歲數了,做夢都開始這麼真實了?拍自己還有痛感了?”
“您沒在做夢……不,算了,您就當您在做夢吧。”南宮依覺得沒必要解釋那麼清楚,還不如就讓村長當做自己在發夢比較好溝通。
“老太太,我問你,你為何說迫不得已獻祭嬰孩?”精衛質問著。
“海上有海獸作祟,獻祭嬰孩,隻為了保佑漁民們出海安全……”
“一派胡言!哪裡來的海獸作祟!”精衛嚴厲的反駁了一句。
“村長,那不是海獸,就是在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潮汐罷了……”南宮依耐著性子,給村長解釋著。
“不不,就是海獸!吞船,還,還吞人!”村長戰戰兢兢的,就像是她自己親身經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