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威脅聽在吳副將耳裡,不痛不癢罷了。
西南總兵官職不低,但也不可能敢直接跟他們王爺叫板。
兩人手底下的兵就不是量級的。
說不定他們西南繼續暴亂下去,西南總兵後麵還得求著他們王爺出兵支援呢?
吳副將無所謂地笑笑:“行啊,屆時讓你們西南總兵親自帶人過來幫忙更好。”
......
重新坐上馬車,張典史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身上哪哪都痛,感覺不大爽利。
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對東南那群人咒罵了一路。
其中蘇譽是他罵得最狠的,畢竟把他當猴耍了一通。
身上帶著這麼多貴重東西,到處走什麼?
而且這東西一而再地丟失,說不定就是身邊伺候的人偷的。
張典史罵罵咧咧地回到縣衙,先去跟他們縣尊複命。
......
貢城丁縣令年紀中等,留著兩撇胡子。
張典史回到的時候,他正在後堂裡悠閒地喝著茶水。
見張典史兩手空空地回來,他把茶杯放下,微微皺眉。
“沒拿到什麼東西回來?”
那木匣子都被吳副將留下了,自然是什麼都沒有。
張典史把自己此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說完,又罵道:“我看這駙馬爺根本就沒把咱們放在眼裡。”
“雖然他是朝廷的駙馬爺,可怎麼說西南也不是他們領地範圍。”
“他若是一個人前來便算了,居然帶著這麼多東南的士兵過來,還在山上紮營。”
“莫不是要趁著咱們西南亂的時候,他也帶著底下的人過來擄掠咱們的百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