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布置戲法的人,還沒有等到他親自解密就被發現了其中的奧妙,不得不說這感覺就像少了點什麼。
顧長樂笑得有些得意。
“那隻能怪夫君你這下意識的動作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一旁的葛時好像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原來如此,早知道方才我也伸手擋一下眼睛,說不定也能在那一瞬間發現戲法的秘密。”
一旁的紅纓有些無語地看著葛時。
這葛公子還是個成了親的人呢,怎麼跟木頭一樣。
她家小姐和姑爺兩個正恩愛著呢,這種情況下讓人就彆去插話了嘛。
不過她也想了想。
若是李二郎在,會不會也會閃身幫她擋一下這刺眼的光線?
李三郎也“嗯嗯”地點頭。
“早知道我剛剛也伸手擋一下了,就是方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蘇譽說道:“既然戲法已經被你們識破,那我也不必再囉嗦解釋了。”
“其實這其中最重要的,是韓鎮撫這個人物。”
“若是他不幫忙,這個戲法其實也騙不了人。”
變戲法最重要的就是“托”。
韓鎮撫答應了,那就一切好辦。
蘇譽又說:“過兩天讓人往營裡送多一些紅薯。”
“再讓人不要看管那麼緊,搞點大的漏洞給人鑽。”
剩下的,就等著抓人就行了。
王得全是不是真的清白的,蘇譽現在也挺好奇的。
安排好後,蘇譽便帶著顧長樂準備回去了。
路上。
蘇譽問顧長樂:“你覺得這個戲法怎麼樣?”
顧長樂說:“若是我沒看到那一點,可以算得上是精彩。”
就是場麵太過血腥了,她覺得不看也可以。
不過幸好顧長樂也不是什麼深閨柔弱的女子,她是敢帶著人直接衝被人嚴加看守的城門把自己丈夫放進來的人。
所以看這種程度的小把戲,倒是也還好。
蘇譽有些可惜。
“我也沒想到,我就下意識這麼一擋,就讓你發現了端倪。”
“娘子你太聰明了,不好騙呀……”
顧長樂好笑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腰。
“不過,我還有彆的戲法。”
“若是你喜歡看的話,我還可以讓你變其他的。”
蘇譽突然又來了精神。
“把人五馬分屍這種戲法怎麼樣?”
“到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一下子看出這些戲法的奧妙。”
顧長樂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地說:“夫君要變的戲法肯定是好看的。”
“不過你最近太忙了,還是不要為這些耗費你的心神。”
“要看戲法,我去讓人找個變戲法的班子回府來表演給夫君看也行。”
想了想,顧長樂又誠懇道:“當然,這些戲法班子變的戲法都很是粗糙,與夫君你設計的不能相比。”
“不過看著解解悶也還行。”
這可不是顧長樂故意安慰蘇譽,而是她真的就這麼想的。
蘇譽聽著顧長樂說話的語氣,總覺得有些不對。
似曾相識……
好像……好像顧長樂有時候和小包子說話時候就是這樣的。
蘇譽回過神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幾聲。
“行,你儘管安排,屆時我也陪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