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腹誹間,高姐敲了敲房門,臉色複雜的看著曹天正。
“不用說,小曹,剛才被劫色了吧。”高姐玩味的問道。
曹天正麵色一僵,“高姐,你咋知道?”
“那家夥,就你倆那聲音炮兒連天撕天裂地的,得有倆小時才停,差點沒把我這賓館給震塌了,剛才那小娘子走的時候腿都合不攏了,看來,你這帶槍的爺們把那個拿槍的娘們兒整服帖了!”
高姐說完,十分解氣的“嘎嘎嘎”大笑起來。
曹天正臉都紅了,說道:“高姐,那小娘子被人下了媚毒,她也是毒性發作無法自控了。”
高姐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又說道:“我說呢,她進了你房間後我去臨街房間往外看了一會兒,發現有兩輛霸道拉著幾個身形魁梧的光頭,在附近好一陣踅摸,感情是在追她啊,幸好你們房間在內側,不然就那叫喊聲非把光頭們招惹過來不可,卷閘門都不好使!”
“咳咳!”曹天正乾咳幾聲,目光漂移間忽然發現床單上出現了一朵鮮豔的梅花。
“咦,那是啥?”眼尖的高姐也看到了,口中“嘖嘖”幾聲,“你小子豔福不淺啊,人家居然是個處兒!”
曹天正接不上話了。
高姐歎息一聲,“這世上,又少了一顆瓷心兒白菜······”
曹天正嘴角一抽:什麼意思?
夜深人靜,曹天正開始思索著明日的劉家之行。
明日,若劉家信守承偌按約履行,順利的收財產娶老婆,自然是最好不過。
然而人心叵測,到嘴的肉到手的財勢,是人們最不願吐出來的!
現在他已處於金丹巔峰,更有信心和實力去麵對劉家萬一毀約時的境況了。
隻是,劉家真要利令智昏膽敢毀約,他真要按契約上的約定去做嗎?
契約上關於毀約的條款非常嚴厲,劉家若是膽敢毀約,麵臨的乃是八個字:家產儘掠,毀家滅族!
這就是抄家滅門啊!
劉家這幾十年氣運強勁人丁興旺,少說也有百十口人,這些人,真的要被屠戮一空嗎?這樣做雖說解了恨,但真的對振興師門有利嗎?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曹天正盯著手中的契約和婚書苦苦思索,天近黎明時才盤膝打坐,調養生息。
一大早,高姐就敲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掛麵臥雞蛋,進門就熱情說道:“肚子早餓了吧,快補補,在我們老家,洞房之後都要吃一大碗掛麵臥雞蛋的!”
曹天正哭笑不得,確實也真餓了,接過香氣四溢的麵碗一看,好家夥,料還挺足!隻見掛麵青菜上臥著四隻鼓溜溜的雞蛋,麵湯上飄著豬油和蔥花,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動。
吃著暖心暖胃的早飯,曹天正又心生疑惑,問道:“高大姐,咱們非親非故,您不嫌棄我是山裡出來的,還欠著房費,您還管我早飯,您為啥要對我這麼好?”
正笑眯眯看著曹天正大口吃麵的高姐聞言,麵色忽然一暗,輕聲道:“你和我兒子一般大······”
曹天正不做它想,隻以為高姐是母愛泛濫了,“哦”了一聲說道:“放心高大姐,你對我這麼好,今天我就會十倍百倍的報答你了。”
高姐立刻恢複原先那坦然麵容,嗔怪道:“我這樣做又不是圖你報答,再說了,你個山裡孩子剛進城能掙多少錢,可彆為報答我去乾傻事,要是那樣,我還不如不管你呢!”
曹天正一笑,不再解釋。
剛把麵吃完,就聽賓館門口有人喊道:“老板在嗎,人呢?”
高姐趕緊去迎客,隻見一名六十多歲、衣著華貴的老者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站在門口,一股華貴氣度從老者身上彌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