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過,我們這些家族繼承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這一輩子要走的路。”
“想帶著自己的家族走得更遠,那腦子裡一定要有東西。”
“否則家族百年基業很容易毀在我們手裡。”
“早晚有一天她是要放棄現在所有的愛好回去繼承產業。”
“所以她不敢鬆懈。”
“男朋友的問題我也問過她,她說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潔身自好。”
“普通人要做到,我們這些繼承人也要做到。”
“想談男朋友簡單,但萬一選錯了人,留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很容易連累到家族。”
“所以她沒談過戀愛,司霆是她第一個男人。”
汪裕聽完了這些之後,對溫初有了新的認識,這個女孩是真的好!
“初初。”
“初初!!”
“初初你醒醒啊!”
睡夢中的司霆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就像一個火爐一般的熱,趕緊翻身坐起來打開燈。
果然溫初的小臉通紅,不僅臉熱,全身上下哪裡都熱,任憑司霆怎麼叫都叫不醒。
汪裕趕過來後立馬查看了一下溫初的傷口,發現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然後伸手摸了摸脈象,最後眼裡也有些疑惑。
“不對啊,小初的脈象沒問題,傷口也沒問題。”
溫初確實在發高燒,但是傷口和脈象來看她確實也沒問題。
“這咋辦?”
司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汪裕。
“等一下。”
汪裕再次給溫初摸著脈搏,最後想到了什麼,便鬆了一口氣。
“沒事,我給她紮幾針,最慢明天早上就好了。”
汪裕給了司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回自己的宿舍拿來了醫療箱給溫初下針。
“她這是怎麼了?”
司霆看到汪裕下針後沒一會兒,溫初就開始出汗,臉色也漸漸地恢複了正常,他便拿著溫毛巾給溫初擦著臉。
“我們給小初敷的藥裡有兩味藥,會幫助她的傷口愈合。”
“但是也會有一點反應,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小初的反應就是發燒。”
“不過現在沒事了,放心睡覺吧。”
汪裕拔完針後看著司霆說道。
“那她怎麼叫不醒?”
司霆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的藥裡有安眠的作用,跟發燒無關。”
“隻要敷這個藥,在藥效時間內你都叫不醒她。”
“不信你明天再試試。”
“她的傷口深,會疼,敷這個藥能幫她減輕不少疼痛。”
汪裕說完後,司霆才放心下來,隨後把汪裕送出了宿舍。
汪裕走後司霆倒是睡不著了,就坐在溫初的身邊靜靜看著她。
折騰了好幾個月,溫初眼看著瘦了一大圈,好在她氣色一直不錯。
司霆伸手摸了摸溫初的軟發,仔細算算他和溫初原定的結婚日子是結不了了。
現在要等到溫初的身體恢複後才能舉辦
婚禮,但是他決定回國後先去領結婚證,然後兩個人重新定結婚的日子。
不過對他們最好的消息就是回華國後用不了兩個月就可以離開部隊了。
他可以跟溫初過他們想要的生活了。
現在看起來,似乎難熬的日子都要過去了,他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來了。
等溫初醒過來的時候,司霆正坐在椅子上小憩著,她剛準備坐起來,沒想到司霆就睜開眼了。
“初初,你醒了?”
司霆伸手將溫初扶了起來,溫初的後背靠在枕頭上坐在床上,
“你怎麼坐在椅子上睡覺?昨天晚上不是躺在我身邊嗎?”
溫初一臉的疑惑,這是咋啦?
“我也剛起來,坐了沒多久。”
司霆搖了搖頭,既然溫初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發燒了,他也沒必要說。
“阿霆,我想洗個澡,我怎麼感覺全身黏糊糊的。”
溫初有些難受的看著司霆。
“你胸口處的傷口還不能洗澡,進浴室我幫你擦一下吧。”
司霆知道溫初難受的原因,但是又擔心她的傷口感染。
“我找素素要防水貼,貼在上麵就可以。”
“好不好嘛......”
看到司霆不同意,溫初開始撒嬌了。
不得不說,撒嬌確實管用......
溫初坐在床上看向浴室的方向,司霆要了兩個防水貼後,先給自己肩上的傷口貼上進去洗澡了,他要做個實驗看看到底有沒有問題。
其實他以前用過防水貼,知道管用,但就是想在試一下,確保沒問題再讓溫初洗澡。
很快司霆就從浴室出來了,溫初幫他取下防水貼看到確實沒事,司霆又仔仔細細地幫溫初貼好了,扶著她坐在了浴室裡。
“你為啥不出去?”
溫初身穿t恤看著司霆疑惑地問道。
“你彆亂動,我幫你洗。”
司霆一邊說著一邊調整著淋浴的水溫。
“啊??”
聽到這話溫初瞬間臉紅了。
司霆調好水後再次看向溫初的時候才發現她通紅的小臉。
“你聽話,自己洗動作幅度大了傷口容易裂開。”
“而且......”
“你全身上下我哪沒見過......”
最後一句,司霆是俯在溫初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你討厭......”
“現在就跟個流氓一樣...”
聽到司霆的話,溫初的臉更紅了。
“流氓?”
“我要是流氓的話,你傷成這樣我都不能放過你。”
“但是,你彆以為你受傷就沒事了。”
“你受傷的這段時間,按照一天一次算,等你恢複了,全都要補償給我。”
司霆輕輕俯身在溫初的耳邊說道。
“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這事情還有後補的!”
溫初輕輕打了一下司霆,她發現司霆已經不是以前的司霆了,每天腦子裡不想正經事了。
“想你就是最正經的事情。”
“想彆人的話,我才是不正經。”
司霆低頭親了一口溫初後,便開始幫她洗著澡。
洗頭發、打沐浴露、洗腳,最後擦乾身體後又幫著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