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你能來真是我的榮幸。”
厲時宴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護工,“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先出去。”
護工看了一眼吳總,吳總點了點頭。
護工這才敢離開。
厲時宴隨手拉了一把凳子坐下來,抬頭看了一眼液體。
“聽說吳總玩的花,不是很怕疼。”
不等吳總明白什麼意思,手上的針頭被厲時宴一下拔了出來。
“啊……厲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是我爹嗎?”
“我……”
吳總愣了一下,想到在酒吧說的話,臉色瞬間慘白起來。
“厲總,你太太不會叫方梨吧?”
“不然呢?”
吳總嚇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朝著厲時宴跪下。
“厲總,誤會,都是誤會。”
“我沒有動手,是她們先打的我,我才……”
厲時宴伸手一把把吳總從床上拽了下來,吳總本來就有傷,直直地摔在地上。
另一條腿痛的也動不了。
“吳總說你是我爹,要是不好好孝敬你一下,怕是對不起你。”
“不,厲總,我知道錯了,你饒我這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厲時宴抓住吳總衣領子,把他給提了起來,“還想有下次?”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隻要饒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吳總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好好的玩酒吧女人不行,非要去調戲吳珊珊。
“饒了你?可誰饒我太太,你們竟然敢把她打那麼重。”
“要是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我的名聲了。”
說完,厲時宴直接把吳總摔在地上,抬起高貴皮鞋狠狠地踩下去。
“啊……厲總,饒命,饒命……”
“既然你這麼喜歡亂摸,那我就要毀了它,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厲總你饒我這次,我公司以後合作都降一成給你。”
厲時宴失笑道:“公司?你覺得你以後還會有公司嗎?”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派人隨便查了查,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吳總公司竟然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
“厲時宴,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至於這樣對我嗎?”
公司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為了公司付出很多,眼看就要上市了。
厲時宴竟然這樣做,他真的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這樣就生氣了,一點都不好,以後你成了彆人的玩物,生氣可不容易活下去。”
看到厲時宴眼底冷意,吳總下意識地咽口水。
“厲時宴,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隨意玩弄人命是犯法的。”
這話像是戳中厲時宴笑點。
“哈哈,犯法?你強奸少女未成,還想要綁架勒索,你覺得警察來了,他會把我們誰抓走。”
“你……”
“啊……”
厲時宴加重了腳下力度,“吳總,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
吳總疼的迷糊起來,“厲,厲時宴,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那之前先看看我們誰先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