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月為厲時宴痛哭,冷川不知說什麼好。
自從蘇月回來後,她就一天都沒有開心過。
一心想要把厲時宴搶過來,可兩人都分開這麼久了。
就算她把人搶過來,那心也不會在她這裡。
冷川走過去抽了一張紙,遞給了蘇月。
“小姐,你要是這麼痛苦的話,不如就放手。”
蘇月聽到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又哭起來,“放手?你讓我放手?”
“我都成這樣了,你讓我如何放手?”
為了厲時宴她成了半死不活的人,讓她就這樣放棄,她不甘心。
“可你不開心,既然不開心,為什麼還要執著?”
蘇月擦了擦眼淚,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不開心又怎麼樣?我不開心,那誰也彆想好過。”
“可……”
“你給我閉嘴,彆忘記你的身份,你隻是一個保鏢。”
見蘇月又要發火,冷川隻好乖乖閉嘴。
蘇月深吸一口氣,“走吧,回公司。”
冷川沒有說話,走過去推著輪椅離開了……
——
“小梨,可憐的孩子,怎麼又受傷了?”
孫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方梨,心疼不行。
厲安安想媽媽了,她正好出來辦事,想著去一趟彆墅,給方梨說一聲。
誰知道周姨竟然說方梨出事了,還傷的不輕。
她顧不上辦事,就趕緊到了醫院。
來路上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看到方梨的臉,她還是有點受不了。
柳星星扶著孫夢坐下來,“阿姨,你彆難過了,方梨已經沒事了。”
“這怎麼叫沒事?你看她的臉,身上也受了那麼多傷,這孩子怎麼這麼倒黴啊!”
“對不起,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
孫夢抬頭看向柳星星,見她一邊臉上也腫了,“你的臉沒事吧?”
柳星星下意識地摸了摸臉,“我沒事,已經上過藥了。”
“哎,沒事就好,你說你們怎麼去酒吧了?就算要去,也該讓時宴陪著。”
她聽周姨說了大概,知道她們是去酒吧受的傷。
她了解方梨的為人,知道她不是亂來的人,肯定是柳星星拉著她一起去的。
隻是柳星星這孩子她也挺喜歡的,雖然心裡對她有埋怨。
可事情已經發生,再生氣也沒有用。
方梨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到孫夢著急地搖起來,“二嬸。”
孫夢忙按下她,“你快躺好,身上還有傷,彆亂動。”
“二嬸,你怎麼來了?安安呢?”
孫夢看方梨說話都有氣無力,心疼地抹起眼淚,“你這孩子,傷成這樣,怎麼不告訴我們?”
“我沒事,都是一些小傷而已,不想讓你和奶奶擔心。”
“我們怎麼能不擔心,你說說你,這是時宴趕到了,要是趕不到,你該怎麼辦?”
柳星星給孫夢倒了一杯水,“阿姨,你彆難過了,先喝點水吧。”
孫夢接過水,歎了歎氣,“你這段時間好好養著,彆留下什麼病根。”
“好,我會乖乖養著的,你就彆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