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慌了,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一看,小姑娘眼睛成了兔子的紅眼睛,鼻尖都透著紅,可憐極了。
傅池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給纏緊了,疼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無措又慌亂的抬手給她擦眼淚,指腹擦過她的眼角和臉頰。
“哭什麼?嗯?”
“你、你要跟我分手!”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說,傅池微微瞪圓了眼睛,頓時無奈的說:“我沒有。”
傅池溫柔又耐心的把她掉下來的小珍珠都擦掉,又問:“為什麼會覺得我跟你分手?”
“小說和電視裡都是這麼說的,說彼此冷靜一下就是分手的意思。”她穩了穩心神,覺得這麼容易就哭也太不是自己的風格了,難不成戀愛真的會讓人變得矯情?
傅池哭笑不得,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哭紅的臉,“那些東西也能信?”
宋朝朝眨眨眼,又眨掉兩顆晶瑩的淚珠,傅池眸光溫柔,透著淡淡的憐惜,輕輕的擦掉淚珠,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好了,彆哭了,怪我,我不會跟你分手,喜歡你還來不及。”
傅池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她柔順的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心想自己也太矯情了,竟然因為一句話落淚,有點丟人。
她雙腿盤在傅池的腰間,傅池托著她去開了門,換好鞋後直接把她抱到了沙發上。
宋朝朝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弱弱的問:“那你還生氣嗎?”
傅池看她一眼,“嗯,生氣。”
“嗚...彆生氣了嘛,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傅池搖搖頭,嚴肅的說:“不行,還是生氣。”
“......”怎麼突然感覺他在圖謀不軌呢?
宋朝朝“ua”一大口親在他側臉上,“現在呢?還生氣嗎?”
傅池不為所動的點頭,眸光幽深如古井般,看不透他內裡的情緒。
“解釋解釋?從頭到尾講清楚。”
宋朝朝乖乖的點頭,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忽略了他們劫走她的事,稍稍的變化了一下,大體上沒變。
傅池眸光越聽越冰冷,報警還是太便宜了徐文琪。
他緊緊的抱了下宋朝朝,心中滿是後怕,還好她幸運的遇見了朋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宋朝朝反過來拍了拍他的後背,“放心吧,我很厲害的。”
好嘛,這話一出,傅池又生氣了,剛才哄了也白哄了。
宋朝朝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口也無濟於事,垂頭喪氣的勾著他的脖子說:“傅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傅池垂眸跟她對視,對視著對視著,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又親到一塊去了。
宋朝朝被他按在沙發上,傅池發泄一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聽到她呼痛的聲音,又安慰的親了親。
“還生氣嗎?親愛的阿池哥哥?”宋朝朝眨著水光瀲灩的眸子,聲音酥酥的問道。
傅池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聲音沙啞低沉的說:“生氣,要我不生氣也可以,你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什麼事?快說快說!”宋朝朝眼睛一亮,猛地起身把傅池給撲倒了,兩個人的姿勢瞬間變成了女上男下。
傅池悶哼一聲,雙手扶著她的腰,漆黑深邃的眼裡蕩漾起層層笑意。
“寫一個保證書,親手寫。”
“啊?什麼保證書?我不會寫呀。”宋朝朝眨著大眼睛無辜的俯視著他。
傅池單手扣著她的腰,腰身一個用力就坐了起來,宋朝朝從他腰腹間滑到了大腿上。
“你不會沒關係,我教你。”
宋朝朝看著傅池,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幾分低沉,細品下還有幾分笑意,眼底也綴著點點笑意,寫個保證書有這麼好笑嗎?
總感覺要開啟某種奇怪的py似的。
之後宋朝朝就被傅池押到了書房從裡麵找出了紙和筆,宋朝朝端正的坐著,旁邊的傅池拿著本書翹著腿姿態悠閒的看書。
宋朝朝撓了撓長發有點納悶,不是要教我寫保證書嗎?怎麼跑那看書去了?
“阿池哥哥,你不是要教我寫保證書嗎?”
傅池抬眸,眸光裡映照著耀眼的燈光,他說:“嗯,你犯錯要寫保證書,我教你是額外的。”
他這麼說宋朝朝就懂了一邊吐槽傅池悶騷一邊顛顛的跑過去連親了他好幾口。
拿到了報酬的傅池放下了書跟著她來到書桌邊,他用那低沉悅耳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念著保證書。
越念聲音越低靠的也越近,最後都要湊到她的耳邊了,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傅池彎下腰,把她整個包圍在自己的手臂間。
心跳聲如雷貫耳,宋朝朝在緊張-放鬆-緊張之間循環,熱度從脖子處燒起一直燒到臉上。
宋朝朝被他這聲音和動作搞得心思都不在保證書上,連自己寫了些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上課犯困時寫下的字句一樣,根本認不清寫的是什麼。
“寫的不對,重寫。”
傅池收起了誘人的低音,恢複了平日裡的清冷的淡定,捏著那張鬼畫符的紙嚴肅的好像在給學生批改作業。
“......”
宋朝朝簡直欲哭無淚,他這是擺明了故意的,真的太悶騷了!
最後宋朝朝在他的折磨下,臉紅脖子粗的寫完了完整的保證書,她簡直不敢想象,要是以後她跟傅池全壘打了後他該有多會玩,自己得被他折磨死。
寫完了之後還要簽上自己的大名按手印,她這裡沒有印台,傅池想了想目光落到了她殷紅的唇瓣上,眸光一閃。
宋朝朝要自己塗口紅,他還不樂意,捏著口紅,目光專注,認真的像是在研究課題。
口紅描繪出唇線,再將顏色補滿至整個唇瓣,飽滿紅潤的像兩顆熟透了的紅櫻桃。
傅池的眼神漸漸轉變,裡麵散發出野獸一般的光芒,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最後在保證書上隻留下個淺淺的口紅印,因為其他的口紅都被傅池給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