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棵金玉白菜被豬拱了,她回去可怎麼交代!
若是被皇後娘娘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拉出去斬了的!
采荷幽怨的眼神不住的打量著寧遠,寧
遠納悶的看她一眼,他好像沒惹這個小丫鬟吧?
采荷:不!你惹了!
下樓時,樓下坐了不少來喝茶的客人。
宋朝朝低咳一聲撓了撓寧遠的掌心,他非但沒鬆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那些人的視線都快要把宋朝朝盯出個窟窿來。
上了馬車後宋朝朝噘著嘴抱怨道:“下次再跟你出來我還是穿女裝得了。”
寧遠心情很好的揚了揚眉梢,宋朝朝舉了舉兩人緊握的手說:“我現在可是個男人,男人!”
“哪有男人沒有喉結還有這樣纖細的腰和漂亮的臉?”
寧遠不以為意的說,“你的偽裝非常的拙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個姑娘。”
全都是欲蓋彌彰罷了。
宋朝朝哼了一聲,心道偽裝了也是白偽裝,還是穿回裙子好了。
兩人說話間,馬車拐進了一個巷道內,巷子幽深,馬車不好往裡進。
寧遠扶著宋朝朝下了馬車,兩人步行著,采荷不遠不近的跟著。
冷兮的住處也是寧遠安排的,這裡離侯府不遠,飛簷走壁的話幾個呼吸間就能到。
敲開了門,冷兮看見他倆有幾分驚訝,側了側身子就讓二人進去了。
院子裡彌漫著草藥的香氣,凡是有陽光的地方都曬滿了草藥。
冷兮抱著胳膊冷淡的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事?”
“我需要一種藥.....”
宋朝朝描述完自己的要求,冷兮淡淡的轉身,不出片刻拿了一個小瓷瓶回來。
作為報酬,采荷送上了一張銀票和一盒子珍稀藥材。
冷兮也沒有拒絕,她現在缺的就是藥材。
事情辦完了就該走了,而且冷兮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跟人敘舊說話的那種人。
宋朝朝拽了拽寧遠,他站著不動,拳頭抵在薄唇邊咳了一聲,眼神有些閃爍。
他這略顯忸怩的樣子引得院中三個姑娘都好奇的看向他。
寧遠:“有沒有人吃了沒有害的,消腫的藥膏......”
“消腫?”
冷兮不解的反問了一句,采荷卻已經秒懂的看向了自家公主的唇。
瞧見寧遠不自在的表情,冷兮豁然開朗。
人吃了無害?還消腫?
哦,懂了。
她冷著一張臉眼神瞬間曖昧了很多,點了點頭說:“藥膏有,避子藥也有,要嗎?”
寧遠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你、你剛剛說什麼?”
冷兮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避子藥,男用女用都有,這種藥最好還是男人吃。”
她說這話時,語調格外的意味深長。
宋朝朝整張臉爆紅,紅的比番茄還要紅,她眼神羞澀又震驚的看向冷兮。
她是怎麼頂著一張冷臉,說出這樣羞恥的話的!
采荷滿臉的震驚,心臟仿佛都停跳了,她都聽到了什麼?!
公主不會真的跟小侯爺...........
不、不可能!
寧遠臉色又黑又紅,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沒有....!”
這糟糕的對話,宋朝朝已經聽不下去了,故作淡定的說了一句“你們先聊”就奪門而出。
采荷也跟著主子跑了,院子中隻剩下了紅著臉凶狠的瞪著冷兮的寧遠和發現自己好像搞錯了故作淡定的冷兮。
“........”
“.......”
兩廂沉默了片刻,冷兮轉身回屋拿了個圓圓的小盒子回來遞給他,然後腳步快速又不失優雅的逃離了這個大型災難現場。
寧遠攥緊了盒子咬了咬牙,臉上的溫度久久沒能消散。
沒想到冷兮那麼冷漠的一個人,竟然能說出那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寧遠深呼吸了兩下果斷的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院子。
趴在窗口悄悄看著的冷兮也鬆了口氣,剛才寧遠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吞了,太嚇人了!
想完,她也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都怪她話本子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