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
宋朝朝開心的撲過去,寧遠雙臂一伸將她接了個滿懷。
站在門口的采荷與冬雪對視一眼默默的將殿門給關上了。
寧遠眉眼間帶著爽朗瀟灑的笑意,他抱著宋朝朝轉了幾個圈。
宋胤鳴環著雙臂不開心的瞪著這個搶走了自家姐姐的壞人。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個溫馨又愉快的氛圍。
“小侯爺,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還不快放下我姐姐?”
宋胤鳴一開口聲音和表情都沉穩了不少,近幾日皇帝常帶著他上早朝,對皇帝唬人的樣子他也學了幾分。
被兩個弟弟看著,宋朝朝也萌生出了幾分不好意思。
漂亮的眼睛羞澀的眨了兩下,輕輕的拍了拍寧遠的肩膀示意他將自己放下。
寧遠的目光落在她漂亮如畫的臉上,眼神柔和的像是一汪池水。
他聽了宋胤鳴的話,眉峰微挑,眼裡的柔和褪去,幽深的眸子不閃不避的看向宋胤鳴。
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底氣十足,自然不懼。
一大一小兩個醋壇子互相對視了幾秒,又各自不爽的移開了視線。
宋瑞承左看看右看看,一個是對他很好的哥哥,一個是帶他上樹看鳥窩的小侯爺,想了想他果斷的和哥哥同一站線。
和哥哥一起瞪著小侯爺!
“噗....你們快彆跟鬥雞似的互相瞪眼了,快坐下吧!”
宋朝朝忍俊不禁,拉著寧遠走去桌前。
白嫩的手拉著寧遠的手腕,寧遠輕輕嘖了一聲,手腕微動,大掌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裡麵。
宋朝朝心情愉悅,容光更盛,她眉開眼笑的勸著兩位弟弟一同坐下。
茶壺中剛沏了新茶,宋朝朝親自給兩位弟弟倒了兩杯茶,想了想又給寧遠也倒了一杯。
不能厚此薄彼,免得某位醋壇子又爭風吃醋。
寧遠看見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眼角眉梢的愉悅怎麼壓也壓不住,春風得意的樣子讓宋胤鳴氣的磨牙。
寧遠都半個月沒牽到她的手了,眼巴巴的看著她放在腿上的手,白嫩,纖細,十指纖纖,指尖圓潤可愛。
他毫不遲疑的握了上去,這一牽手就舍不得放開,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宋朝朝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唇角翹起沒有拒絕。
宋胤鳴小大人似的坐在那裡,黑漆漆的眼睛掃過兩人相牽的手,晶亮的大眼中飛快的掠過一抹幽光。
“現在你敢回答了嗎?”
稚嫩的聲音沉沉的響起,帶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成熟。
寧遠勾唇一笑,眼中滿是堅定,他朗聲道:“當然。”
宋朝朝和宋瑞承都一臉懵逼的看著二人,動作十分統一的左看看右看看。
這一大一小兩個醋壇子在打什麼啞謎?
她怎麼聽不懂?
宋胤鳴冷哼一聲,“那就看你夠不夠格了。”
他對著寧遠甩出了一句狠話,這一句話已經很有儲君的風範了。
宋胤鳴又扭過頭來看向宋朝朝,表情從嚴肅沉穩變得乖巧軟萌,這等反差令人讚歎。
“怎麼了,親愛的弟弟?”
宋朝朝眨眨眼溫柔又俏皮的看著他,宋胤鳴站起來拉住宋瑞承的手說:“姐姐,我和弟弟改天再來找你玩。”
此話一出,宋朝朝欣慰極了,弟弟長大了知道給姐姐製造二人世界了。
兩位殿下前腳剛走,後腳寧遠就拉著她一個發力將她抱著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就重重的親了上去。
宋朝朝順從的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舌尖探出來與他的薄唇打了個招呼。
這可激起了寧遠的獸性,他氣息沉重毫不掩飾自己的急切,唇下的動作猛烈十足。
多日不見的思念在這一刻宣泄而出。
他的大手扶著她的腰側隔著輕薄的布料大力的摩挲了幾下,她不禁嚶嚀一聲,身軟如水。
柔媚的動靜徹底將寧遠心頭的火吹得更加旺盛。
火熱的大手也不滿於隔著布料摩挲,他挑開絲質的腰帶,緊貼著衣衫探了進去,柔膩溫熱的觸感激的寧遠眼睛都紅了。
更像是一頭發狂的狼崽了。
宋朝朝身子輕顫著,感受到不一樣的觸感,她清醒了許多,忙使勁咬了咬寧遠的唇。
他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緩緩的鬆開了她。
兩人都喘息著,臉頰泛紅,尤其是她那雙漂亮出彩的眼睛,波光瀲灩眼尾微紅。
矜貴清純之中又有幾分媚惑。
寧遠幽深的雙眸沉澱著濃濃欲色,他將軟成一團的宋朝朝抱進懷裡平複著急促的呼吸。
酷夏炎熱,宋朝朝怕熱,早就將衣裙換成了輕薄的紗裙。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仿佛都能感覺那到熱度,不禁更加臉紅。
兩人抱了一會,寧遠的某些地方也沒有冷靜下來。
宋朝朝眼神閃爍著,細嫩的手指戳了戳他
的胸膛,小小聲的說:“寧遠哥哥,要不要我幫你?”
“........”
寧遠咬了咬牙,他一低頭就對上了小公主了然清澈的目光,他耳朵更燙,被這樣的目光一看,他覺得自己像是個急色的流氓。
“...不必,你老實些。”
寧遠的聲音低啞又性感,聽的宋朝朝耳朵癢癢的。
“哦......”宋朝朝眨眨眼,乖巧的應了一句,“剛才你跟淵兒打什麼啞謎呢?說來聽聽?”
寧遠瞥她一眼挺了挺胸膛說:“那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知道。”
“噗……”
宋朝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淵兒弟弟才虛歲七歲呢!
還男人之間的事……
她想了想又戳了戳他的胸膛埋怨道:
“你既然在宮裡,為何沒有來找我?不想我嗎?”
寧遠一聽這話既無奈又生氣,不由得低下頭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一想起這半個月的遭遇來他就滿臉幽怨,明明他與小公主同在宮中卻愣是沒有找到相見的機會。
“我怎麼會不想你...你父皇恨不得把我拴在褲腰帶上,時時盯著我......”
宋朝朝偷笑起來,果然如此,父皇就是故意的,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聖旨應當到手了?
她低聲問了一句,寧遠驕傲的揚起頭來,“本少爺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宋朝朝眼睛一亮,摟著他的腰獎勵般的親了親他的下巴,“那你可要將那東西放好了。”
“哼,那還用說?從今日起你我就名正言順了。”
寧遠說起這件事時神采飛揚,喜形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