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頓了頓還是抬手攥住她的胳膊將她從自己懷裡扯開。
宋朝朝抽泣了兩聲紅著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一瞬間,她那眼神讓祁宴覺得自己很罪惡,不過也就真的隻是那麼一瞬間罷了。
“清醒了嗎?”他伸手過去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臉頰,雙眸中帶著幾分惡劣之意。
宋朝朝咬著唇點頭,聲音微啞卻帶著一種嬌媚小小聲的說:“疼.....”
“轟”的一下,祁宴耳朵熱了熱,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複蘇。
他更使勁的捏了下宋朝朝的臉,看著她吃痛的表情,詭異的暢快了下。
“說說,做什麼夢了,哭哭啼啼的影響我工作。”
宋朝朝嘴巴乾乾的嗓子的也乾乾的,手指揪著衣擺小聲的說:“夢見了我爸和後媽......他們打我......”
“德行,欺負你不知道打回去?哭哭啼啼有什麼用?”
宋朝朝在心裡翻了白眼,誰不想打回去,問題是她現在沒有靠山沒有金錢與實力,怎麼打回去?
她沒有說話,揪著衣擺看著一副很緊張很不安的樣子。
祁宴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她清澈泛紅的眼睛對上他宛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睛,聽見他一字一句的道:
“你是我的人,誰欺負你,打回去,我看誰敢置喙。”
宋朝朝的眼睛驀地亮了起來,說靠山,靠山到!
她抿著唇笑的眉眼彎彎,神情溫順柔軟的乖乖點頭。
祁宴頓時滿意了,在他手底下的人還沒有被人欺負不敢還手的道理。
沒有經曆過情情愛愛的童子雞祁宴,不知道自己說的那話對女人來說是不同的意思,他或許隻是把這小白兔當成了自己手底下的人。
看著她從剛才的萎靡落寞變得又充滿了溫暖的光,祁宴這才回去工作。
宋朝朝向剛找的靠山各種獻殷勤,一會給他倒水一會給他泡茶喝,像是過家家一樣把東西往他桌上送。
祁宴選擇無視她埋頭工作,他有說那些話的底氣,而這些底氣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晚上祁宴帶她去參加晚宴,地點在豪爵酒店的頂層。
這次薛寧沒有跟來,隻有他們兩個。
祁宴連衣服都沒換,照舊是那身黑西裝,旁邊的宋朝朝倒是被他安排的換了一身禮服裙做了個小造型,而且脖子上還帶了一顆藍色寶石。
這個寶石宋朝朝在雜誌上看見過,沒想到晚上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簡直不要太有錢。
祁宴的身份連坐電梯都是單獨的電梯,隻有他們兩個在,出了電梯還有專門的侍應生引導著他們進場。
舒緩優雅的音樂如流水般在會場內響起,璀璨的水晶燈折射出耀眼斑斕的光。
祁宴的到場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祁宴鮮少參加宴會,更彆說宴會上帶女伴了。
這可比隕石撞擊地球的概率都低。
所以宋朝朝的出現惹得在場的各種目光都如同探照燈一般落在她身上。
祁宴對各類目光視若無睹,他淡定自若的帶著宋朝朝走進了宴會中。
宋朝朝可不太適應,這些人的目光好似要扒光她的衣服一般。
她往祁宴身後躲了躲,祁宴微微側眸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來抿了一口。
他隻需要站在那裡就會有一波又一波的人想來跟他搭訕套近乎,每一波人都會用眼神把宋朝朝掃視一圈。
祁宴臉色冷了下來,這些人都是人精立馬不往他身邊湊了。
宋朝朝也跟著鬆了口氣,祁宴還真是個香餑餑。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不遠處的賀君州收入眼中。
他是靠著賀家的身份和地位過來的,沒想到他剛來不多久就看見祁家那位帶著宋朝朝來了。
賀君州眸光一震,祁宴竟然帶著她來參加宴會?!
難不成祁宴真的看上了宋朝朝?
賀君州帶著滿心的驚訝和疑惑看向了他身邊漂亮可人的宋朝朝,眼神頓時火熱了幾分。
她今天穿了一件抹胸的緞麵純白小禮服裙,露出了白皙優美的脖頸和肩頸線條,裙擺的長度恰到好處。
燈光落在裙擺上隱約有星光閃爍,甚是好看,配上她略施粉黛的小臉更像是純潔的天使。
她今晚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耀眼。
祁宴乏味的嘖了一聲,宋朝朝仰頭看他,就聽他說:“老實待著,哪也不許去。”
然後祁宴就邁著大長腿走了,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宋朝朝垂眸,盯著自己的裙擺和地板發呆。
直到視線裡又出現了一雙黑皮鞋她才慢慢的抬起頭來。
賀君州端著一杯酒站在她麵前眼神裡滿是關切,“朝朝,你還好嗎?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你...”
他一開口就帶上了幾分熟稔,好像跟她是故交一樣。
他的目光柔和,眼底深處藏著濃濃的眷戀與懷念,像是透過她看向另一個人。
可見他根本
就是把宋朝朝當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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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朝沒有說話,大大的圓潤的眼睛裡滿是防備,她很想轉身離開,可想起祁宴的話隻好忍住了。
“我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你...你母親她認識我的。”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宋朝朝就忍不住的想後退想逃離,神色之中都帶了幾分不安。
看見她眼裡的防備,賀君州有些無措,他放柔了聲音:“朝朝,我帶你離開這裡吧,咱們回家好嗎?”
“我不認識你,請你離我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