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的臉色很難看。
難看到李洪都覺得自己送這份禮是不是送錯了。
薛寧在一旁緊張的要命,要是祁總控製不住,他得立刻衝過去把祁總帶走。
雖然會挨揍,但是祁總的麵子更重要!
話頭已經開了,這件事就不能這樣算了。
李洪與楊天成又交換了幾個眼神,李洪微微揚了揚下巴,用臟臟的鼻孔看人。
臉上卻皮笑肉不笑的說:
“祁總,互惠互利的合作你考慮考慮?”
“你省了心賺了錢,而我們隻要分到一小杯羹就足夠了。”
“總不能什麼都是一家獨大,那彆人還有什麼活路?”
“年輕人要給自己留些後路。”
他說著又惡狠狠的瞪了眼地上的女孩,女孩咬著唇紅著眼眶雙膝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伸手去靠近祁宴的下半身。
祁宴的外貌猶如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精致而俊美,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再加上他那年輕的麵容和氣質,仿佛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難以抗拒。
然而,正是這樣的外表和年齡,讓一些頭腦被酒精麻痹、失去理智的人誤以為他軟弱可欺。
他們將他視為一個容易擺弄的對象,試圖在他身上尋找某種滿足感或優越感。
祁宴眼裡的暴虐藏也藏不住,他冷嗬一聲,就將女孩給嚇住。
他站起來,竭力克製著身體裡翻滾不休的怒意和淩虐之意。
修長的手指劃過桌麵,低低的笑了一聲。
楊天成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剛要起身溜走,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
整個桌麵被祁宴輕而易舉的掀翻在地,上麵的東西摔了一地,滿地的玻璃碴和殘羹剩飯。
祁宴使勁掐了下自己的手掌心,用疼痛來維持自己的神智。
他這一手實在太過猝不及防,包括李洪在內都是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祁宴聲音陰冷透著森森寒意,“想要分一杯羹?憑什麼?”
“跟我合作,你們還不配。”
他咬著牙說完這句話,身體已經不可避免的抖了起來。
薛寧立刻上前扶著他往外走,還不忘尬笑兩聲打圓場:
“祁總喝醉了,各位自詡長輩,大人有大量想必也不會記恨祁總,不好意思,先走了。”
他腳步不停的帶著祁宴出了包廂,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可見用了不少的力氣製住祁宴。
“祁總,堅持住!馬上,馬上就到房間了!”
“清醒點,祁總!”
薛寧按了電梯,電梯上行,他們在來之前就訂了一間包廂,沒成想真的要用上了。
到了包廂薛寧眼疾手快的打開門,祁宴呼吸沉重又急促的進了包廂。
薛寧站在門口守著,他不安的走來走去,祁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作過了,這次他能承受的住嗎?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隻有她才能安撫祁總。
法式餐廳中。
宋朝朝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嘗著美食。
反正她回去辦公室也沒人,沒祁宴在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徐悅現在完全能體會到祁總的快樂了。
她單手托腮眸光柔和帶著姨母笑看著宋朝朝吃飯。
對麵的姑娘又乖又甜,說話時聲音甜美又溫軟,像是甜度正好軟度也正好的夾心軟糖。
誰看了不喜歡啊。
祁總也太好福氣了...不過宋小姐也挺好福氣的,祁總可是各方麵都優秀的鑽石王老五呀!
唔,這樣一想他們兩個還真般配的......
正當徐悅盯著麵前的小姑娘姨母笑時,她的手機忽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徐悅一秒恢複正經,看的宋朝朝歎為觀止,這速度可以去學川劇變臉了。
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宋朝朝察覺到了不對勁,不由得放下了手裡的刀叉。
徐悅一邊掏出車鑰匙一邊快速的說:“祁總出事了,我送你過去。”
宋朝朝的心一下就被揪緊了,果斷的起身拋掉了少女的矜持與優雅快步跑了出去。
車才開出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九十秒的紅燈,宋朝朝滿心急躁,看向徐悅說:“你下車,我闖紅燈過去。”
徐悅雙眼看向前方鎮定的回道:“你會開車嗎?”
宋朝朝愣了下,表情囧了囧,她不會開......
她焦急的說:“可我等不了...祁宴也等不了...”
徐悅哢噠一聲開了門鎖,一輛警用摩托閃著警燈騎了過來。
“放心,我早就聯係好人了,他會先送你過去。”
宋朝朝感激的看她一眼,快速的下了車,也顧不上什麼走光不走光了,跨上摩托車就催促著警察快走。
一路上風馳電掣,宋朝朝烏黑的長發四處飛舞,裙擺飛揚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可她現在根本顧不得這些。
不到
十分鐘,宋朝朝就被送到了風月會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