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汗顏,下次再去宴會把保鏢也帶著吧,這樣被人圍毆的時候還能有人幫著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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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晚上七點,祁宴向來隨心所欲,兩人上了車後祁宴就吩咐司機先去西餐廳。
宋朝朝眨眨眼,她今天化了妝,本就又大又水靈的眼睛猶如兩顆璀璨的明珠。
“祁宴,不是參加宴會去嗎?”
祁宴捏著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說:“宴會要參加,不過在此之前先讓你吃飽,你比較重要。”
嚶——
宋朝朝心花怒放,祁宴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簡直說到了她的心巴上。
她開心的湊過去吧唧一口親在了祁宴的臉上,印出了一個小巧紅豔的口紅印。
臨下車前,宋朝朝壞笑著拉住了祁宴,祁宴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當她拿出紙巾的那一刻,祁宴就明白了,這個壞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不過一想,這都是他自己寵出來的,大膽就大膽吧,有時候膽大也不是什麼壞事。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過了晚飯才出發去參加宴會。
祁宴有那個遲到的資本,所以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就算是他遲到也沒人會說他什麼,反而因為他的到場而覺得他給麵子。
唐浩軒穿著一身咖色西裝,溫柔濃鬱又不失風度和儒雅,他端著酒杯溫和的笑著與人說話,眼神卻是不動聲色的環顧四周。
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借著喝酒的動作,他微微仰頭,掩去眼中的失落。
“咦?誰這麼沒規矩這才來?”
“……你仔細看看那是誰。”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唐浩軒聽見旁邊兩人的竊竊私語,心中微微一動,這樣肆意妄為的人他想不出第二個。
果然,大名鼎鼎的祁宴帶著女伴堂而皇之的姍姍來遲。
唐浩軒的目光落在了祁宴身邊的女人身上。
她穿了一件黛青色的長擺禮裙,薄紗上的寶石閃閃發光,猶如她本人,散發著耀眼的光。
祁宴冷冽的雙眸掃過四周,懶洋洋的扯了扯唇角,麵對這麼多人各異的視線,他絲毫不慌。
唐浩軒眼睛亮了亮,隨手放下酒杯就奔著他們就走了過去。
他客氣的跟祁宴打了招呼,祁宴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氣氛頓時凝滯下來。
唐浩軒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宋朝朝,眼中微微放著光,又快速的收回了視線。
沒想到祁宴對她還挺喜愛,參加各種宴會都帶著她。
他想了想,溫和的笑了下說:“祁總,朝朝,好久不見。”
祁宴深邃的眸中掠過一絲晦暗,麵色不變的問:“你是?”
唐浩軒溫和的表情一頓,有些尷尬的自我介紹道:“祁總你好,我就是唐浩軒......”
來參加彆人舉辦的晚宴,還當著彆人的麵問人家是誰,這種騷操作若是放在彆人身上早就被揍出去了。
但如果這人是祁宴,反而覺得,這很正常。
祁宴懶散的應了一聲,“哦,你就是唐浩軒啊。”
“是我,祁總不認得我說明我還得繼續努力啊,爭取下次能讓祁總覺得我臉熟。”
宋朝朝很專心的扮演一個依附於祁宴的菟絲花。
聽到唐浩軒這有高情商的回答,眸中閃過一絲訝異。
祁宴眸光微動,高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嗯,你不錯。”
簡單的三個字給人一種長輩給晚輩的點評一樣,可唐浩軒和祁宴也差不了多少歲。
這若是放在彆人身上鐵定會翻臉,唐浩軒倒是沒生氣,還略顯驚喜的笑了下,畢竟祁宴的這個評價已經算是很高的了。
唐浩軒很上道的遞給祁宴一杯酒,放低了姿態,跟祁宴共同喝了杯酒。
在眾人眼裡,祁宴已經非常給唐浩軒麵子了,一時間他們看唐浩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唐浩軒喝完這杯酒後識趣的找了借口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宋朝朝。
這個眼神非常的隱秘,連宋朝朝本人都沒有察覺到。
宋朝朝總覺得唐浩軒這個人很奇怪,在自己到來之前,原主從沒見過唐浩軒。
在自己到這個世界之後,才跟唐浩軒正麵接觸過幾次。
怎麼感覺他對自己異常的關注?
宋朝朝想了想捏了下祁宴的胳膊,祁宴微微垂眸,兩人對視一眼,祁宴便將她帶到了休息區。
兩人很親昵的坐在一起,借著這個機會,宋朝朝低聲與祁宴說了兩句。
沒一會,祁宴懶洋洋的起身,獨留宋朝朝一人坐在沙發上。
她嬌小的身影孤單單的在陰影中顯得格外落寞與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