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昨晚又鬨到了很晚,祁宴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多。
他垂眸看了一眼,懷裡的人還沒醒,睡得很熟,露在外麵的肩頭上有好幾個深深淺淺的印子。
祁宴愉悅的翹起了唇角,摟著她的腰往懷裡帶了帶。
晚上六點多,宋朝朝滿臉哀怨的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師正忍著笑,眼神揶揄的往她脖子和鎖骨上塗遮瑕。
彆問,問就是祁宴啃的。
宋朝朝已經被化妝師的眼神給看麻了,臉麵已經沒有了。
晚上七點半,兩人才慢悠悠的出發前往宴會會場,宴會早就開始了,但祁宴遲到是常態,宋朝朝也跟著無所謂了。
祁宴和宋朝朝的到來讓整個宴會廳死一般的寂靜,現在圈子裡傳開了,祁宴參加誰的宴會,誰就要完了,賀家和李洪全都是前車之鑒。
現在祁宴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請帖都不敢往他那遞了。
沒想到這奪命閻王竟然還帶著小嬌妻主動的往彆人的宴會上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祁宴微微挑眉,眼神掃過一周,所有人都不敢跟他對視,他慵懶又不屑的一笑,“看我乾什麼?繼續。”
音樂聲繼續響起,每個人都心驚膽戰的,宋朝朝看了又無奈又好笑。
這時,一個哭喪著臉穿著淺棕色西裝的男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見祁宴盯著他看,腿一軟險些要給祁宴跪下。
“祁、祁總......好、好久不見.......”
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幾個字,那人頭上都冒出了汗。
祁宴懶散的嗯了一聲,“小肖總,你結巴什麼?我很可怕?”
被稱為小肖總的男人扯出了一個笑容,“沒有沒有,祁總很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宋朝朝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兩個詞哪一個跟祁宴都毫不沾邊。
她一笑,祁宴冷峻的臉變得溫和多了,小肖總悄悄的鬆了口氣,吩咐服務生上酒。
氣氛漸漸又融洽起來,來參加宴會的人也放鬆了不少。
男人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低聲討論著公司和項目,帶來的女伴們則湊在一起說著圈裡的八卦。
“聽說了沒,賀家那個賀君州竟然跟何姐還有過一段,何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天,他怎麼會跟何姐...”
“原先賀君州有個初戀女友,叫白曉?聽說前兩天露麵了,因為家裡破產了,白曉去打工來著,被賀君州撞見了,那時候賀君州還跟何姐在一塊呢!”
“後來見了這白曉後,賀君州就一心想回家,想要跟白曉在一塊,何姐不願意,三人糾糾纏纏的到現在還沒理清楚......”
宋朝朝豎起了耳朵聽八卦,沒想到,沒有了她跟反派祁宴的推動,男女主依然會遇見。
何姐?難道就是那個把賀君州拍走的人?
嘖嘖嘖,這麼長時間了,賀君州竟然沒逃走?
這麼想著,宋朝朝拉了下祁宴,祁宴主動的把耳朵送過去,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起了悄悄話。
聽完了宋朝朝的問題,祁宴眯著眼睨了她一眼,宋朝朝趕忙保證道:“我隻是好奇!”
祁宴這才低聲說:“花了九百萬,當然會有一些贈品。”
贈品?
宋朝朝對上祁宴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恍然大悟。
真損啊,祁宴。
還得是你啊,怪不得這麼多人要殺你,你真的是蝦仁豬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