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名鼎鼎的祁宴就這麼淪為了自己的階下囚,那人就止不住的得意。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祁宴冷冷的看他一眼,抬腳就走,氣勢凜然,卻又被麵具人給攔住。
“哎呀呀,真把祁總當成來做客的了,差點忘了搜身呢。”
他說著,歪頭看了眼下屬,兩個戴著麵具的下屬立刻圍了上去。
祁宴眼神猶如冬日裡的寒潭一般冷的入骨,他掃了眼圍過來的人,那兩人腳步一頓,心臟猛跳起來。
麵具人皺眉,怒瞪著他們,廢物!
他冷笑了一聲,自己走到了祁宴的麵前,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
“就由我親自來給祁總搜身吧。”
祁宴一言不發冷冷的凝視著他,那目光極具穿透力,仿佛能穿透麵具和皮膚直擊心靈。
麵具人不能在他麵前露怯,強忍著不適伸手去搜身。
從祁宴的身上搜出了兩把迷你手槍,手機,還有微型信號發射器,定位器。
麵具人驚訝的挑眉,心想自己還真是厲害,能把祁宴藏在身上的東西都給搜了出來。
他將東西都丟給了司機,“帶著祁總的東西去到處轉轉。”
麵具人又做出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姿勢,祁宴慢條斯理的撫平了西裝的褶皺,他那樣子不像是被人抓了,反倒真的像來做客的。
祁宴垂眸看了眼長的超過他膝蓋的雜草不悅的皺眉,冷聲道:“這怎麼走?”
他的語氣就像是平常吩咐下屬辦事的語氣,麵具人和周圍的人下意識的上前去解決問題。
麵具人的手就快要摸到雜草時忽然想起來,他可是被自己給抓了,不是真來做客,來視察的!
一想到剛才自己下意識的反應,麵具人就無比的生氣,他奪過下屬手裡的電棍戳了下祁宴的肩膀。
“稱呼你一聲祁總,可彆真把自己當回事,少廢話,進去!”
他惱羞成怒,罵罵咧咧的推著祁宴往前走,祁宴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動手動腳了。
祁宴微微垂眸,眼中掠過暗光。
廢棄工廠中簡單處理過,拉上了幾根電線掛了幾盞燈充當照明。
他們來到一處較為空曠乾淨的廠房,裡麵除了燈之外就隻有一個凳子。
祁宴微微挑眉,主動的坐在了凳子上,輕輕往後一靠,修長的雙腿輕輕交疊著,冷峻的臉上帶有幾分從容。
他往那一坐,上位者的氣勢展露無疑。
好似他才是主人,一個人包圍了這麼些人。
麵具人嗬嗬一笑,“祁總還挺上道,聽聞祁總是個危險人物,該綁的還是要綁。”
其他戴麵具的人上前來膽戰心驚的把祁宴的雙手雙腳給綁住,用的還是粗粗的大鐵鏈子。
祁宴看了眼鐵鏈,似笑非笑的說:“還真是看的起我。”
“說吧,抓我想乾什麼?要錢?還是要命?”
麵具人:“祁總在手,要什麼沒有?”
祁宴嗤笑一聲,“膽子真小,敢把我抓來,老大卻一直不肯露麵?害怕我?”
“還是說,怕我認出來?”
泛著冷意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中回蕩,顯得格外清晰,且自帶放大音效。
麵具人立即嗬斥道:“少胡說八道,你給老子老實待著!”
祁宴悠閒慵懶的晃了晃手腳的鐵鏈,懶洋洋的說:“這麼粗的鐵鏈綁著我,還怕什麼?身上的東西不都被你們搜了去?”
“有什麼好怕的,連說句話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