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宋朝朝是聰明的,擅長替祁宴籠絡人心,正好與祁宴互補。
祁宴握緊了她的小手,薛寧更是滿臉感動,他舉起了酒杯,“祁總和夫人待我不薄,感激的話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
他仰頭一口喝儘,祁宴也難得給麵子的隨了杯酒,宋朝朝抿了兩口,她的酒量不行,不能多喝。
在這件事徹底爆發之前,祁宴和薛寧在計劃著什麼宋朝朝是知道的,她也沒多問,現在她還真有些好奇兩人是怎麼商量的。
薛寧想著她跟祁總都要結婚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原來在車禍的時候祁宴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那時候沒查出什麼來,後來李洪派人槍擊,祁宴就察覺到了不對。
一個搞房地產的已經被搞得身上分文沒有,哪來的錢和渠道去雇人買槍?
祁宴凶名在外,光明正大的處理李洪,誰敢不長眼的湊上去幫李洪。
並且祁宴身邊的突破口非常的少,細想之下就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貼身跟隨多年的薛寧,一個是他的枕邊人宋朝朝。
所以祁宴先查了薛寧的家人,薛寧的爸媽很早就去世了,薛寧就自己,孤家寡人的。
要想拿捏薛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祁宴便憑空給薛寧捏造了個“弟弟”,給暗中的敵人製造一個突破口,並且把“弟弟”藏了起來,這樣一來才有可信度。
他也給薛寧透了底,讓他演的逼真一點。
“哇,寶貝你真厲害!”
宋朝朝吧唧一口親在了祁宴的臉上,祁宴沒說話,眼中卻透出了
淺淺的愉悅。
心情很好的他給宋朝朝剝起了蝦。
祁宴帶著她去海星市出差的時候薛寧就被找上了門,並且對方真的拿“弟弟”來威脅他。
一切都在祁宴的意料之中,兩人就將計就計。
從海星市回來就發現有人開著唐浩軒的車跟蹤祁宴。
這其實是唐浩軒把自己摘出來的第一步。
先把自己放在明麵上暴露出來,再洗清嫌疑。
宋朝朝問薛寧:“那當時你已經是唐浩軒陣營的人了,這事你知道嗎?”
薛寧搖了搖頭,“我可以說是他最後的底牌,他不會輕易動用我,同樣也不會告訴我這些事。”
“但是我把祁總查車牌號的消息告訴了他,這也是祁總的意思,算作投誠。”
薛寧想了想又說:“其實當時我並不知道威脅我的人是唐浩軒,他見我的時候都會偽裝的很嚴密,我隻是把祁總的一些不重要的消息透露給他。”
宋朝朝若有所思的點頭,那祁宴當時送給唐浩軒合同其實也是在做給唐浩軒看,讓唐浩軒放鬆警惕。
後來出現的梁霾就是唐浩軒撇清自己的最重要的一步。
隻可惜的是,梁霾並不如想象中的靠譜,也不如想象中的聰明。
他挑釁祁宴,反而暴露了自己。
祁宴早就看穿了梁霾,所以瘋狂打壓梁霾的公司也是故意做給唐浩軒看的。
“之後您跟祁總要訂婚的消息傳了出去,唐浩軒就聯係上我,要我把祁總騙出去。”
“在車上又跟祁總配合著演戲,唬住了唐浩軒的人。”
薛寧想了下繼續說:“其實唐浩軒最大的敗筆是梁霾,梁霾也太假了,梁霾一出現我就猜到是唐浩軒了,祁總一定比我更早猜到。”
宋朝朝崇拜的看向祁宴,祁宴很矜持的點頭,其實心裡早就暗暗爽了一把。
所以說,唐浩軒輸的並不冤枉。
他還是棋差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