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洗著洗著澡就有些熱血沸騰,他合理懷疑是水溫的事,於是就把水溫給調低了些。
今晚可是新婚之夜,不能讓某隻小白兔等太久了。
祁宴擦著頭發出來,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的披著,反正一會還要脫掉,何必穿的那麼規整。
客廳裡沒看見人,祁宴就拐進了臥室中。
祁宴看著臥室裡的燈光,眼神有點怪異,是他的問題嗎?
怎麼感覺這光也怪怪的......
這時,他看見了床上鼓起的大包。
祁宴腳步一頓,忽然想起了某人趴在他耳邊說的驚喜,難道是這個?
他喉結滾動了下,上前去掀開了輕薄的被子,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很驚喜,渾身都熱了起來。
床上坐著一隻“兔子”。
毛茸茸的雪白的長耳朵,烏發披散在肩頭,細嫩的脖子上戴了一圈白色荷葉邊樣式的領結,上麵還有一個小小的黑色蝴蝶結。
兩根黑色細帶掛在她的肩頭,蕾絲荷葉邊鏤空的極少布料,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展現,屁股上還有一個兔尾巴。
偏偏她還用一個怯怯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讓祁宴幻視到初見時她的樣子。
“喜歡嗎?”
祁宴直接脫了自己的浴袍用行動來回答這個問題。
鮮美多汁的小白兔要被蹂躪咯。
——此處省略一千字——
婚禮結束後,祁宴的父母要回去,直接被祁宴給扣下了,他要跟老婆去度蜜月,得抓個壯工管理公司。
沒辦法,祁宴的老父親被迫留下替他管理一個月的公司。
薛寧看著儒雅溫和的祁董惴惴不安的想,應該會比難纏的祁總好伺候吧?
工作了三天之後薛寧就知道自己錯了,他咬著小手絹哭唧唧,祁總我好想你,快些回來吧!
帶著老婆環遊世界的祁宴生活過的非常滋潤,每到一個地方都能解鎖不同風格的老婆。
隻能說,祁宴你小子好福氣!
蜜月回來的祁宴在家裡又緩了幾天,仍然是一個不想上班的狀態,他爹一看他這樣,連夜帶著老婆飛走了。
趕鴨子上架的祁宴不情不願的回公司上了班。
薛寧拿著今日工作計劃安排等在電梯門口,被祁董摧殘了一個月的薛寧,一聽見電梯的聲音立馬站的筆直換上營業式的標準微笑,爭取展現出更好的精神麵貌。
看見那張熟悉的臉,熟悉的鄙夷眾生的眼神,薛寧淚目了,不顧祁總的威嚴,大大的給祁總來了個擁抱。
祁宴滿臉拒絕皺著眉頭冷聲道:“鬆開!”
宋朝朝在一旁偷笑著,聽見薛寧激動道:“祁總您終於回來了!我現在才知道您才是脾氣最好的人!”
祁宴額頭青筋直跳,一把將他推開整了整西裝嫌棄的看他一眼,“說話就說話,少動手動腳。”
薛寧激動的絮叨個沒完,祁宴進了辦公室之後直接將他拒之門外,這小子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
早在兩人領到結婚證的那天主線任務的進度終於到了100%。
原主想脫離那個家的更深一層的渴望是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和祁宴結婚後,兩人組建了一個小家,這個任務也就自然而然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