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德集團的老總叫做熊昌,發家的不算早,四十多歲才有了第一筆資產。
在此之後,無論他涉足哪個行業領域,都會發生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現象——那些與他有競爭關係的對手們,無一例外的意外去世,死法各不相同。
如此詭異的巧合不僅令圈內人震驚,就連警方也對此產生了懷疑。
經過一番調查,意外發現熊昌和這些競爭對手的關係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並且這一係列的事確實與熊昌無關。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暗中庇佑著他,讓他得以在創業路上一路高歌猛進,建立了集團。
熊昌聽了季淩的話愣了幾秒疑惑的說:“我確實送了你姨夫保平安的項鏈......”
他又著急的擺了擺手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閨女,先救我閨女!”
季淩知道輕重緩急,他看向宋朝朝卻勾了勾唇角一改剛才壓迫感十足的樣子,慢條斯理的說:
“宋大師,顯顯神通?”
李書啟站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總感覺這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宋朝朝睨了他一眼,轉身朝熊昌的女兒熊金金走去。
“外甥啊,這麼個小姑娘能救我女兒嗎?”
熊昌擔憂的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姑娘看起來還沒他女兒大,能行嗎?
季淩神情微冷的瞥他一眼,冷然道:“熊先生,你剛才說什麼?”
熊昌征戰商場也有年頭了,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季隊長,瞧我,一時急糊塗,彆介意彆介意......”
“如果連天機二等驅鬼師都救不了你女兒,我勸你還是早做打算。”
熊昌假裝沒聽見他話裡隱藏的嘲諷,稍稍的鬆了口氣,有天機二等驅鬼師在,他女兒一定有救!
熊金金還在不停的撞牆,腦門都腫了起來,她雙眼無神,機械的運動著。
宋朝朝扶住了她的肩膀,旁邊的小姐姐誒了一聲想告訴她,大小姐力大無窮,剛一張開嘴就看見這小姑娘出乎意料的穩如泰山。
在她手下,熊金金就像個木偶似的,讓轉過來就轉過來。
宋朝朝瞧見她眼白上爬上了絲絲縷縷的黑線,眯了下眼睛,雙指並攏點在了她的額頭上。
冰冷的觸感比她的手還要涼,這姑娘身體內確實聚滿了陰氣,並且還隻進不出。
季淩看著她的動作低聲問李書啟:“這是什麼意思?”
李書啟不確定的說:“應該是要將陰氣給引出來,處理掉,否則熊女士性命難保。”
季淩一聽就皺了眉,她這架勢難道是把陰氣彙聚到自己體內?
那豈不是會對她造成傷害?
心緒翻轉間,宋朝朝已經將她體內的陰氣儘數拔除,她體內的陰氣多得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原因?
她掀開熊金金的眼皮看了看,上麵的黑線已經消散了,已經沒事了。
季淩大步走過去,蹲下身與她視線平齊的問:“還好嗎?”
“挺好的啊...你乾嘛!”
宋朝朝納悶的看他一眼,手卻被他給抓住了,季淩皺著眉說:“手像冰塊,這還叫好?”
李書啟忙跑過來說:“朝朝,我幫你驅一下陰氣吧?長時間留在體內對身體不好。”
他說著就要從懷裡摸出符紙來,宋朝朝一看頭都要大了,她一個鬼王驅什麼陰氣!
都怪季淩,好端端上來拉她的手乾嘛!
宋朝朝生氣的瞪了眼季淩,季淩不明所以正在試圖將她的手暖熱。
“真不用真不用,我本身體溫就這麼低!”
宋朝朝掙脫了季淩的手,離他們遠了些,滿心無奈的解釋著。
季淩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來他第一次拉她手腕時的那種涼意,人怎麼會有這麼低的體溫?
熊昌忙著看女兒,這裡的事已經解決了,宋朝朝也不打算多留,本來還想探究一下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陰氣在體內,被季淩這麼一搗亂她完全喪失了興趣。
她白了眼季淩轉身就走。
季淩皺眉,關心她,她還生氣了?
李書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撓了撓頭剛要跟著宋朝朝走卻被熊昌給一把拽住了。
“季隊長,朝朝不會開車,麻煩你找人送她一下......”
季淩嗯了一聲,長腿一邁就追了出去。
他出來正好看見她坐上電梯,那壞丫頭一看見他過來,就使勁的按電梯按鈕,終於,他趕不上電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