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玥還真是高層殺手啊，一連讓兩個高層失去了權力。”林凡雅有些感慨和幸災樂禍，這當然不是什麼好是，齊玥要是掛上“高層殺手”的名聲，那以後哪個公司跟她合作都要忌憚一下了。
“現在她沒有簽進公司，公司的資源就不會被分薄了。”
“是啊，雖然不該這麼說，但確實讓我鬆了口氣。”林凡雅點點頭，本來她還擔心齊玥簽進公司會分攤了她的資源，畢竟齊玥現在熱度這麼高，公司肯定會為她傾斜資源的，齊玥沒有簽進公司，對她來說算是好消息了。
“對了，上次你拿到了張昭的聯係方式，有給他打過電話嗎？”啟航忽然問道。
“還沒有。”林凡雅搖了搖頭，“本來打算等齊玥簽進公司之後我再打電話的，至少可以以齊玥同事的身份打過去，現在……”
說著話，她開始沉思起來，以什麼理由去接觸張昭。
“齊玥的《大魚》衝上第一名，其中固然有‘才高九鬥’的一部分功勞，但《大魚》這首歌本身的質量擺在這裡，所以張昭現在也成了熱門，很多歌手都想找他約歌。”啟航明白她的意思，“而且，他還有另一首歌《學貓叫》也掛在天籟獎榜單前十五名上，周雯還隻是個二線歌手，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張昭。”
“那看來要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認識一下了。”林凡雅自然也清楚張昭現在的受歡迎程度，彆看隻是一個大學生，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已經盯上了他的歌曲創作能力。
“其實我聽說已經有不少公司接觸過張昭，但都被拒絕了，我估計他本人對公司沒什麼好感，你以私人身份去接觸他最好，周雯和齊玥都是以私人身份接觸他的。”啟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林凡雅點點頭，不說把張昭給拉到她的陣營裡，就算隻簽約幾首歌也是好的，當然如果能讓張昭隻當自己的合作作曲家那就最好。
“嘖嘖，誰能想到，這一季的天籟獎總榜單，齊玥居然能衝上第一名。”啟航嘖嘖有聲，顯得很感慨。
“隻是現在的第一名，這一季的天籟獎還沒過半呢。”林凡雅雖然有些羨慕嫉妒，但心裡並不服輸。
“是啊，還有一多半的時間，我估計汪雪兒和知藝那邊，也不會輕易讓齊玥一直霸占第一名。”啟航道。
“哈哈，說起這個，我估計汪雪兒現在已經跳腳了吧，她
自以為自己第一名拿定了，誰知道打榜時間沒到一半就被人給搶了。”林凡雅幸災樂禍地道。
“何止跳腳，我估計都要吐血了，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結果眼睜睜地看著第一名的位置被人給搶走了。”啟航嗬嗬笑道，“還有，如果齊玥一直保持這個熱度下去，汪雪兒想搶回第一名估計很難了。”
“齊玥熱度不可能就這麼一直保持下去的，這次是在‘才高九鬥’和張昭的雙重加持之下，才擁有這麼高的熱度，‘才高九鬥’和張昭也不可能一直能寫出《三字經》《千字文》和《愛蓮說》這樣的文章吧，除非兩人真的是神仙。”對此，林凡雅自然是不信的，隻能說，齊玥這次真的是運氣好，恰好“才高九鬥”和張昭寫出了可以名傳千古的文章，但這樣的運氣不可能常有，所以接下來熱度降低也是可以想見的。
“總之，齊玥也是運氣。”啟航也認可這一點，仔細想想，齊玥能有現在的人氣和流量，確實是運氣占了很大的比重，但好運氣不可能一直跟著某個人，遲早也有走黴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