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合適，導演專業滿分畢業，隻是運氣不好，先是女朋友跟了彆人，後來簽約還被公司給坑了，至今都沒有工作機會，現在賣衣服還債。”章麗道。
“這麼慘嗎？”張昭一聽，簡直比自己穿越過來時還慘，自己當初被女朋友甩，還被公司給開除了，結果這個沒聽說過的師哥，比自己還慘幾倍。
“你要是覺得可以，我等下就打電話給他。”章麗說道。
“行，沒問題，章老師，一會你打電話給他，明天讓他來我這裡報道。”張昭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章麗掛了電話，在手機裡找出那個“塵封已久”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足足響了半分多鐘，對麵終於接通了，開口的同時，連那邊嘈雜的聲音都傳了過來：“章老師？您有事嗎？”頗為滄桑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個年輕人，像是酒精風霜的中老年人。
“小王，有個副導演的職位缺人……”
“章老師，您說什麼？什麼導演？我這裡沒聽清楚，您等一下，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估計是聲音太吵，王元華沒有聽清，很快那邊嘈雜的聲音就減弱了，因為他已經走開了。
沒一會，他的聲音終於清晰起來：“章老師，您說有個導演怎麼了？”
“嗬嗬，不是導演，是我這邊缺個副導演，你有興趣試一試嗎？”章麗問道。
“副導演？”王元華很吃驚，但同時又很謹慎，生活和工作上的不順，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就連當年的夢想也早就隨風而去了。
“對，副導演！”章麗肯定道。
“章老師，我還要賣衣服，可能沒那麼多時間……”王元華下意識地就準備拒絕，可沒等他說完，章麗就打斷了，“小王，我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可賣衣服什麼時候能幫你還清欠債，還不如來這個劇組，說不定不用多久就還清你當初的欠債了。”
這麼一聽，王元華原本抗拒的心理頓時就消散了不少：“不知道是哪個劇組？”
“張昭，你知道嗎？”章麗問道。
“張昭？”王元華一愣，“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你肯定很久沒關注圈內的消息了吧，放心，一會你可以上網查查……總之這個機會很難得，你要把握住了。”章麗道。
“好，我相信章老師不會害我。”王元華被說服了，不是因為“張昭”這個名字熟悉，讓他產生了親切感，而是因為他知道章麗的為人，既然推薦他去當副導演，那麼就說明，這個副導演肯定不簡單。
“嗯，那你掛了電話就去查資料，稍後我把地址發給你，”
“好的，謝謝章老師。”
掛了電話，王元華確實心動了，連忙打開網頁，輸入“張昭”這兩個字，章老師既然讓自己去查資料，那肯定死因為這個“張昭”不是無名小卒，網上一搜就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