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已經在計算他得攢多久錢才能買得起自行車了。
“秦淮如,這才多大會兒功夫沒見,你怎麼換了身衣服?”
還是張媒婆眼尖,秦淮如跟自己出昌平時穿的可是打了好幾個補丁的大棉襖,現在卻是嶄新的高級棉服!
這種進口麵料的棉服少說得二十往上開價了……
傻柱也注意到這點了,不過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啥時候能買得起自行車,再說了秦淮如又不是他媳婦,他犯不著在她身上浪費精力。
他就沒見過幾個女人,也不分不清秦淮如的顏值在什麼段位,不太關注也算正常。
“是啊,剛買的。”秦淮如對張媒婆其實是有點子不滿意的。
那大院裡明明有陳哥這麼優質的黃金單身漢,她卻想讓自己跟賈家什麼旭相親,那家人再好能有陳哥對自己好嗎?
“哎,你這是什麼態度?”
張媒婆聽出了秦淮如話裡的不滿,但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
難道是因為剛才坐三輪車的機會自己沒讓給她?但她是坐自行車來的,也不虧吧!
再說了,她還賺了件頂貴的新衣服……不對!彆人憑啥給她買衣服啊?
“不是,你倆這是?”
張媒婆也麻了,不會是自己的買賣被人半道截胡了吧?做人不帶這樣的啊!
“張大姐,有什麼話咱們先進去再說,在門口影響人家生意。”
陳江川率先走進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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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至於那輛嘎嘎新的自行車,直接停在門外就是,也算是給這家酒樓裝點門麵了。
現在有自行車的人家可不多。
“這話不假。”
張媒婆也是惦記著進這麼高檔的地方開開眼,當即就跟著進去了,在茶樓裡談事兒聽著就排麵。
“夥計,找個二樓靠窗的位置。”
原身沒來這裡消費過,不過陳江川融合的記憶裡是有這間茶樓信息的,尤其是二樓有雅間和臨窗座位。
“幾位樓上請~”
跑堂被人叫‘夥計’也不惱火,建國前他就是店裡的夥計,放古代也叫店小二。
就是建國後,對他們這行的稱呼才漸漸改成服務員或同誌,其實本質都一樣。
打工人,打工魂。
“川哥,你以前來過這裡嗎?怎麼感覺你跟老顧客似得。”
傻柱跟著上樓後東瞧西看,啥都覺得新鮮。
茶樓跟酒樓不一樣,這邊講究一個‘靜’字和一個‘雅’字,而酒樓則是大開大合,喧鬨一點。
“我這也是借了張大姐和秦淮如的光才進來一趟,不然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
陳江川記憶裡關於這家茶樓的的畫麵是仰視視角,估計是原主小時候沒跟親人走散時來過這裡。
這倒是可以作為尋親的一條線索,不過他暫時還沒這方麵的打算。
主要是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不熟悉,萬一那些失散的家人是‘朝廷要犯’,那他不就是自取滅亡了。
說話間一壺噴香的茉莉花茶被端上來,盤子裡還有兩碟點心,正是老京城人喜歡的‘京八件’之二。
“哎呀!還有點心吃!”
張媒婆對茶沒啥研究,老四九城的點心可是沒少聽說。
什麼大八件、小八件,福祿壽四喜……
普通老百姓哪吃過那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