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如呀，你剛上學那會兒也說聽著犯糊塗，現在不是也會寫自己名字了嗎！”
秦淮如教育著自己這堂妹，彆人求都求不來的好機會，她倒好，還在這猶豫不決。
“猶豫不決，可問春風，京如啊，隻在不行你就學到開春兒，要是到那時候還迷糊，就不用學了。
但要是那時候你覺得還成，那就正式拜師吧！”
陳江川更給出最實誠的答案，總不能一直白嫖彆人的本事，這也說不過去。
“啊？現在才夏天，春天還早呢，姐夫，我要不然學到秋天？”
秦京如想討價還價，她覺得自己腦子不好使，真不適合學這麼多東西啊！
“下個月就入秋了，我都不用猜你肯定還是一頭霧水，就聽你姐夫的吧！
學到明年開春，太太又不找你要學費，你就幫著收拾收拾屋裡，多好的事兒啊！”
秦淮如幫自己男人說話，學個東西還得彆人逼著才行，她都有點替京如丟臉。
但想想自己小時候好像也是這樣……
“姐，那不然你也跟太太學本事，將來咱倆就是同學了！”
秦京如眨了眨眼，自己跟姐姐是同學，這要是傳回村裡，自己得多牛啊！
“啥？京如你怕是飄了吧，我不得上班掙錢給你交學費呀！不然你以為你上學花的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
秦淮如其實不是沒空閒時間，但她下了班得收拾家裡洗衣做飯，又得上班摸魚，一天下來已經夠充實了，再說太太說了是教京如，又不是淮如。
“我學費不是姐夫在教嗎……”
秦京如小聲嘀咕了一句就閉嘴了，因為姐夫掙錢就是給媳婦花的，她姐才是應該花姐夫錢的人，自己隻不過是沾姐姐光。
“我會好好學習的，姐！”
秦京如嘴裡塞著雞蛋黃含糊不清說了句，但不保證能學好就是了。
“陳哥，咱幾點出門？”
外麵老蔡來喊人了，原本他在走道裡看彆人修建澡堂子，見陳江川家開著門就過來問問。
“就快好了，老蔡！”
陳江川吃完一個饅頭把碗裡的粥喝完一抹嘴就起身，家裡有起京如幫著收拾呢，沒白養。
“淮如，我哥老蔡去那院等你，你不用帶錢，我身上帶著了。”
說完他跟老蔡一起出門，現在媳婦已經懷上了，已經不用戒煙，早點出來還能抽一根。
“陳哥，聽說賈家的事兒了嗎？賈東旭他媽真去找閻老三要錢了！”
老蔡邊走邊說著院裡的八卦，原先他沒住進四合院的時候還沒發現大院裡能有這麼多八卦，現在一看真是熱鬨。
“賈張氏要啥錢？那澡堂子離他們家又不近，當初不是往裡挪了一米半嗎。”
陳江川原先涉及到的澡堂子跟賈家北牆就離了一米半，後來考慮到時間久了容易潮濕，就往北又移了一米半，這都三米了要是還能潮濕那就沒辦法了。
“這回的理由跟昨晚賈東旭說的可不一樣了，賈張氏說早上彆人乾活時間太早，影響他們家大孫子健康發育了，神奇的是老閻竟然真答應了，剛才我來的時候賈張氏還在院裡說這事兒呢！”
老蔡說的津津有味兒，回頭他得把這事兒跟徐慧珍說說，就當沒話找話解悶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