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是男人之間的話題，淮如你不懂最好。”
三人聊了不長時間就過了正陽門，不遠處就是徐慧珍家的小酒館，這會兒人還不多。
“老蔡，你多長時間沒過來了？”
陳江川隨口一問，按說要是老蔡天天都過來的話不至於到現在還進度堪憂啊！
離他跟賀老頭簽訂協議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自己都快當爹了，老蔡肉都沒吃上一口，這事兒鬨的……
“我前天還來了呀！隻不過沒有點酒，就在後院幫忙搬東西了。”
說話間三人進了小酒館，櫃台後賀老頭正打瞌睡，見到有人進店趕忙起身。
“爺們兒來挺早啊！要不要小菜？”
賀老頭眼還沒睜開先推銷上自家東西了，等他看清來人後立馬清醒過來。
“是你啊！你這小子不是三天後回來拿畫嗎，這都幾個三天過去了，我還尋思你是不是把東西忘了！”
賀老頭一直惦記著陳江川這人，起初是想把徐慧珍塞給他當二房，後來則是佩服彆人眼力。
“這段時間有點忙，今天才抽時間過來一趟，這是我媳婦，秦淮如！”
陳江川說著片湯話，順便讓人看看自己是真有媳婦的人，上回可不是故意掉你賀老頭的麵子。
“嘖！你這媳婦行啊，一看就是好生養的，盤兒也靚！”
賀老頭打量秦淮如兩眼就沒再看了，難怪彆人死活不答應自己說要把徐慧珍嫁給他的事兒，這顏值就不是一個水平啊！
“承您吉言，我這不就要當爹了！對了，我畫呢？”
陳江川索性讓賀老頭更羨慕，這還不趕緊把老蔡招到麾下，現成的入贅人選這還磨嘰什麼呢！
“後院放著，少不了你的，彆忘了你還欠我一千塊呢！”
賀老頭想喊徐慧珍把東西送過來，不過一尋思還是決定讓老蔡跑腿去拿東西得了，反正老蔡在自己家已經熟了。
“老蔡，你跑一趟，讓那個慧珍把彆人的畫找出來。”
“聽您吩咐！”
老蔡倒是老實，應了一聲就從小門去後院了。
“怎麼樣，我給你找的這個老女婿好使不？”
等老蔡走後，陳江川讓秦淮如坐在一邊等著，自己湊過去跟賀老頭嘮嗑兒，這倆人也算忘年交。
“本來還行，不過呀……我這老頭子也不好說，回頭你還是問問老蔡吧！”
賀老頭有苦難言，何永強走了之後中間把錢花完了又回來一趟，徐慧珍把人留住住了一晚上。
“什麼呀！你跟我還有不好說的？”
陳江川納悶兒了，這老小子以前可沒這麼欲言又止，難道自己這段時間不來還發生了彆的事兒？
“你甭問了，我實在沒臉說，要是老蔡真拿你當盤兒菜，他自己就會跟你說的！”
賀老頭擺了擺手，他這把年紀了，難道說養子回來要錢時把徐慧珍給那啥了？他嫌丟人！
“陳哥，東西拿來了。”
不多一會兒老蔡回來了，隻是看上去有點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