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以為易中海是衝自己這才給點了幾盤菜的,這下他在入座,傻柱就不能說啥了吧!
“傻柱,怎麼樣,我師父給力吧!”
說著也不等彆人客氣,直接就落座。
“你怎麼知道一大爺是衝你?說不定人是看到我跟我爹在這了,這才叫了菜。”
傻柱沒有趕走賈東旭,但嘴上還是少不了嘲諷。
“不是我說,傻柱,要不是我過來,一大爺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你這邊!”
賈東旭趕緊夾了筷子羊肉吃,這才叫爽啊!
剛才在對麵的時候,他就聞著羊肉味兒了,但自己沒錢,也不好意思讓那個一大爺請客吃。
隻能乾瞪眼,現在不一樣了,有傻柱買單,他可以大吃一頓!
“出息吧你就!我跟你打賭,一大爺到底衝誰。”
傻柱說著端起桌上的茶杯衝對麵舉了一下,正好被劉海忠看到。
“我去!傻柱竟然給我敬酒,這可真是少見!”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美滋滋的端起酒杯直接透了。
易中海跟閻埠貴一聽,也朝著對麵看過去,結果傻柱再次舉起茶杯衝這邊敬了一下。
“不是,這傻柱是敬咱酒?”
閻埠貴有點受寵若驚,但還是趕緊端起酒杯示意一下喝了一口。
倒是易中海沒動手……
他怎麼知道傻柱是衝誰?萬一自己會錯意呢,那不得鬨笑話了。
誰知道傻柱竟然繼續端杯,這回隻剩下易中海還沒回禮,於是他這才端起酒杯。
朝著傻柱點了點頭,易中海也喝了酒,這才像話。
“怎麼著,該你了!賈東旭!”
傻柱一杯茶水敬了三個人,要是賈東旭做不到,那就丟臉了。
“這有何難!看著!”
賈東旭一抹嘴,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等對麵有人看過來時,他趕緊拿把茶杯端起來示意,結果對麵三人愣是沒搭理他。。
“我說,剛才傻柱那是茶水?”
閻埠貴沒忍住,問了一句。
因為傻柱啥時候倒的水沒知道,但大家可都是看到賈東旭在倒茶了的……
“那誰知道去,隔這麼遠,不一定吧!傻柱可是能喝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劉海忠反正是不想承認自己被傻柱涮了,硬著頭皮指鹿為馬。
“這倒是,不過賈東旭可是真就不懂事兒了,竟然當著麵以茶代酒,過分了!”
閻埠貴直接裝作沒看到賈東旭,誰跟他好誰傻瓜!
易中海當然那也看到賈東旭的動作,但他又不是狗子,用了喊過來,不用了不搭理。
於是這邊都沒給賈東旭回應……
這下傻柱跟老蔡可樂嗬了,看吧!人家根本就不是衝你賈東旭來的!
“看見了沒,賈東旭,三個大爺六隻眼睛愣是沒人搭理你!”
傻柱美滋滋的吃著菜,看吧,人一旦有身份了,就連三個大爺都得敬著點他。
“傻柱,你彆高興的太早了!”
賈東旭丟了臉,但又沒起身就走的出息,畢竟還是涮羊肉好吃,他喜歡。
“不是!賈東旭,你還能分清大小王不?”
老蔡敲了敲銅鍋,吃個飯也不消停,這都什麼人呐!
“(⊙o⊙)…你,何叔老蔡,你不能光向著傻柱說話吧!”
賈東旭生怕彆人把他趕走,嘟囔一句後趕緊悶頭吃飯。
不花錢的肉呢,說點委屈算得了啥。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賈東旭根本就不受影響好嗎。
回頭等馬俊英給自己生了兒子,他也能在院裡鼻孔朝天對著人,問就是他家有後了。
到時候就連傻柱見到他都得羨慕的兩眼泛綠!
“不是!兄弟,你吃就吃,你嘿嘿什麼,這羊肉有笑料?”
傻柱見賈東旭在那裡邊吃邊吃邊樂嗬,還以為這人傻了呢,以後乾脆改名吧!
也彆叫賈東旭了,乾脆就叫傻東旭得了。
“嘿嘿……傻柱,我剛才突然想到我兒子叫啥名兒了!”
賈東旭靈機一動,這個季節正是剛秋收完,鄉下的田間地頭最多的就是棒梗。
叫棒梗這名字好啊,代表著豐收!
“啥?你發癔症了吧,你哪來的兒子?”
傻柱跟老蔡對視一眼,倆人都覺得賈東旭八成是想兒子想瘋了……
馬俊英現在才懷上幾個月,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嗨!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我賈東旭誰呀,說是兒子肯定不會錯的!”
賈東旭等著傻柱追問他兒子叫啥名呢,結果彆人一點不給麵子,愣是沒問。
“傻柱,你快問問我呀!你不問我怎麼跟你說我兒子的名字。”
“傻東旭,你是不是有病?你兒子叫啥關我屁事,又不是我兒子!”
傻柱白了賈東旭一眼,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竟然上趕上讓人家問問題。
“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嗎?我兒子可是咱們院這幾年第一個大胖小子!”
想到這一點賈東旭更高興了,這回終於讓他拔得頭籌,也算拿一回第一名!
“那可不一定,陳哥也快當爹了,到時候還不知道秦姐跟你媳婦誰先生呢!”
老蔡叫陳江川習慣了是陳哥,這就給自己說露餡了,好在賈東旭也是個粗線條。
“(⊙o⊙)…何叔老蔡,你能不能彆哪壺不開提哪壺,回頭我就跟我媳婦說一定要勇爭第一名!”
賈東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老蔡了,乾脆兩個都叫上,誰也不偏。
“這還能人為控製呢?賈東旭你彆是乾啥事兒,我跟你說,人命關天!”
傻柱不相信賈東旭敢謔謔彆人,但謔謔他自己媳婦,這蠢貨還真能乾得出來。
“我當然知道人命關天,這還用你提醒,再說那可是我兒子,我緊著疼還來不及呢!”
賈東旭嘎嘎乾掉五盤羊肉,再加上吃的那些菜,這就差不多飽了。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瞧見了,門外停著蔡全無的三輪車,這要是飯後能蹭三輪車回去,那他今天還不得爽翻天!
“傻柱,不管咋說,咱們都是從小長起來的鄰居了,到時候我家擺酒一定請你哈!”
甭管彆的,先套套近乎再說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