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守業灰溜溜的走了,計嫣出神望著窗外,換以前肯定哭唧唧給聞恪打電話。
現在哭也改變不任何現狀。
下午計嫣自己辦出院手續,一個人回海景彆墅,昨天的事曆曆在目,她有點呼吸不暢,趕緊拖著箱子離開。
她找個快捷酒店落腳,一邊找翻譯兼職一邊瀏覽租房信息。
正忙著,微信通話響了,顯示“聞恪”。
她微微蹙眉,猜打錯了,等對方掛斷。
然而微信響了好一會,斷了,接著又響起來。
計嫣猶豫下,接了,她沒說話,那邊響起的聲音不是聞恪。
“嫂子麼?”
計嫣想了想,問:“有什麼事嗎?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聞恪朋友圈公認的“嫂子”是祝囡。
“沒有,”對方再次確定,“是計嫣吧?”
“是。”
“那就沒錯啦,”對方笑出聲,“恪哥喝多了,正在當散財童子,誰都勸不住,嫂子你快來帶走他。”
說完,掛斷,很快發來地址。
計嫣趕到時沒有想象中的熱鬨,她沒看到聞恪,隻有四人在打牌。
她見過江群,有點眼熟,點頭算打招呼。
“嫂子。”剛給她打電話的人自來熟向上指,“恪哥說頭疼,在樓上休息,你自己過去吧。”
計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沒留意這些人的表情。
她一離開,江群在桌子下踹了一腳,低聲罵:“李越然,你又犯二?”
李越然不以為然拍拍褲腿:“你們信恪哥被逼,我不信,我要重新拉人進群你們還不讓。”
計嫣上樓的腳步一頓,自嘲搖搖頭,聞恪的表現怎麼看不像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