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嫣沒想到會碰到熟人,這家私房菜大多數預定,不存在也不允許拚桌。
服務生一邊解釋,一邊阻止。
可江群和李越然沒有離開的意思,連高天杪都感到了敵意。
他先開口:“學姐,你們認識?”
計嫣點下頭,擦擦嘴,起身大方介紹:“這位是我校友,高天杪,這兩位……”
她一時不知怎麼稱呼,聞恪的朋友自然不是她的朋友。
江群懶得寒暄,隻說:“我們約了恪哥,一起過來?”
“不了,”計嫣知道他詐自己,沒戳破,“我吃完飯就回去,你們好好玩。”
江群說行,拉著一頭霧水的李越然走了。
李越然越想越奇怪,小聲問:“你約了恪哥?我怎麼不知道?”
“說你二,你還不服,”江群說,“我點她的,讓她心裡有數。”
李越然回頭確認一眼,又轉過來:“我看嫂子挺坦然,應該沒什麼。”
江群:“你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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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嫣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很沉默,高天杪幾次想說點什麼活躍氣氛,但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又作罷。
最後送到樓下,他又想起上次咖啡廳的風波,沒忍住:“學姐,冒昧問下,你和聞家什麼關係呀,不想回答也沒關係。”
也不是什麼秘密,計嫣說:“聞家資助我讀書,從初中到大學,我以為白思會告訴你。”
“學姐,我和白思就普通朋友。”高天杪大概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態度疏離,“我們家和白家有生意往來,但也是我爸張羅,我不感興趣,也不是經商的料。”
計嫣禮貌笑笑,倒不是不信。
聞恪也說過類似的話,還許諾兩人畢業去環球旅行,在世界各地為愛鼓掌,懷孕就結婚。
事實上,從大二起他沒過過寒暑假,有時間就去聞氏學習處理各類問題,在磨煉中越變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