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大,每一樣家具,擺件都很精致,整體布置溫馨而舒適。
浴室也特彆寬敞,分了乾濕區,超大的浴缸置於落地窗前,窗外天空很藍,陽光明媚。
白洛望著鏡子裡的她,嘴角抽了抽,明明是條很性感的吊帶裙,為什麼印著可愛的狗狗圖案?
這……她的審美?
再低眸看向腳上的那雙粉嫩嫩的小豬拖鞋。
怎麼看都不像她喜歡的。
總不能是陸詞喜歡的吧?
等她洗漱完,就見陸詞身著白色的襯衫,上方的兩個扣子沒有扣上,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姿態隨意地坐在沙發上。
雙腿跨開,兩隻手肘抵在大腿上,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手機,劃拉點擊著。
他頭都沒抬,嗓音低磁,“去換身衣服。”
白洛腳下的步子一轉,再次順著他剛剛的方向而去。
穿過拱形的門,就見那是一個非常大的衣帽間。
各種場合的服裝,以及透明的首飾櫃裡五花八門的珠寶首飾。
無論是男士的還是女士的,都很齊全。
她看了眼落地窗外,陽光明媚,樹上微微泛黃的葉子隨風搖曳。
想了想,她隨手拿了套早已搭配好的衣服。
休閒的白色襯衫和直筒褲。
陸詞看到她這身穿著時,眼眸深了深,直勾勾地盯著她,“過來。”
又是命令式的語氣。
白洛抿了抿唇,走到他對麵去,頓時一股低氣壓直逼她,她長睫
顫了顫,步子轉了方向,朝陸詞走去。
低氣壓很明顯地褪儘。
剛走到他麵前,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她不受控地跌坐到他的腿上。
他的大掌扣在她的後頸,輕輕摩挲著,英俊的臉逼近她,邪氣一笑,“老婆,你失憶了還記得要和我穿情侶裝,你是愛慘我了知道嗎?”
“……”
愛不愛她不知道。
但是沒有記憶挺慘的。
況且她隻是單純覺得這樣穿方便行動。
白洛瞥了眼他的白襯衫,隨後凝視著他墨色的眸子,聲線平緩,“我怎麼失憶的?”
陸詞盯著她好一會,才開口道,“五天前我們準備去領結婚證,在去的路上你遇上了連環車禍,昏迷了三天後,醒來就失憶了,昨天你一醒來我們就去領了證。”
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白小洛你之前可是纏著我領證,所以我為了滿足你,你醒來我就立馬和你領了證,開心嗎?”
說著,他指腹驀地碾上她的唇,動作不算輕的摩挲了幾下,見到唇瓣變得更紅了,他才滿意地移開。
問一個失憶的人開不開心?
她纏著他?
領證是為了滿足她?
白洛垂下眸沉吟了幾秒,抬眸,神情自若道,“你不喜歡我?”
聞言,陸詞扣住她後頸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縮了下,眼底浮起輕蔑,“白洛洛,老子能和你領證是你的榮幸,你還想老子喜歡你?”
他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做人要知足知道嗎?”
話音剛落,他丟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洛疼得皺起了眉頭,額頭上泛起一抹紅。
嬌氣!
見到那抹紅,陸詞眸中飛快地掠過一絲心虛。
他雙手掐上她的腰,帶著她起身,隨手抓起手機,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拇指指腹摩挲了好一會她的虎口,他的目色沉了沉。
白洛任由他牽著,神色如常,“既然我昨天就醒了,怎麼會不記得昨天的事?”
“老子這就帶你下去問那群庸醫,一群廢物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