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古代的滴水之刑。
硬生生把人給人折磨瘋了。
她當時回家後,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
“關叔,剖腹產疤長什麼樣?”
安靜的車廂裡,忽地響起陸詞低沉的聲音。
剖腹產疤?
自從六爺結婚後,關注的東西越來越奇奇怪怪了。
又是中蠱,又是特異功能,這會還想知道剖腹產疤長什麼樣。
坐在副駕駛上的關述聞言,腦子裡亂七八糟一通,手上的動作毫不怠慢。
他隨意地在平板上選了張看起來還可以的照片。
“六爺,請看。”
陸詞的大掌接過平板,瞄了眼,圖片上是一道猙獰的疤痕,莫名地讓他很不舒服。
平板被他丟給關述,語氣沒什麼起伏,“真醜!”
驀地,他一下子轉身,目光淩厲地看向真皮座椅靠背,暴躁地低聲吼道,“關叔你這車多久沒清理了?”
“怎麼了?”
關述嚇得急忙回頭看去,滿臉問號。
司機被他嚇得差點撞上前邊的車,六爺的吼聲真不是一般的嚇人,做六爺的司機還得有很強的心理素質。
“有蜘蛛,你他媽的快看看,老子的背後有沒有?”
陸詞骨節分明的手指拎著後衣領甩了甩,關述心裡咯噔一聲,連忙仔細地看了遍他的背後。
“六爺,沒有,可能是跑了。”關述緊皺眉說道,“您要不去後邊的車坐?”
他一點都不懷疑陸詞的話。
但凡有蜘蛛爬過他的身上,他肯定知道。
隻因六爺怕蜘蛛。
他的怕不是尋常人害怕就躲開,而是趕儘殺絕。
“不用。”
陸詞英俊的臉上布滿了陰霾,轉身靠在椅背上,整理了下衣服,冷聲命令道,“以後不要讓老子看到這輛車。”
“車上的蜘蛛也給老子弄死。”
蜘蛛:……
好嚇人的人類!
“是。”
關述恭敬地應了聲。
保潔人員又要退一批了。
接下來的一路,陸詞渾身不舒坦,心裡愈加的煩躁,眸色越發的陰沉。
車子停在彆墅前。
“砰——”
車門被陸詞摔的山崩地裂。
他大步走進彆墅,周身縈繞著凜冽的低氣壓,傭人們見了,紛紛低頭,大氣都不敢出。
“白洛洛呢?”
有個傭人顫巍道,“夫人在樓上休息。”
“白小洛。”
陸詞邊推開臥室的門,邊喊道。
一覽無餘的臥室裡沒有一個人影。
他朝衣帽間走去,“白小鹿。”
沒有人。
浴室也沒有。
找了一遍後,陸詞沉著臉站在臥室裡,隨手掏出手機。
不是說在休息?
白洛洛一個失憶的人怎麼這麼能跑?
他倒要看看她去了哪裡。
手機界麵上跳出一片黑色的頁麵,緊接著一個小紅點出現在屏幕上。
陸詞死死地盯著還在移動的小紅點,眸中攏起一片駭人的風暴。
下一秒,他嗜血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裡響起,“白洛!”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