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斬釘截鐵地道,隨即又強行解釋,“你一個失憶的人出門丟了,老子去哪找你?”
白洛望著他那有些心虛的樣子,淡聲道,“今天找的不就很精準,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
她的語氣極其肯定。
說著,從襯衫上撕下那個可愛的小熊,丟了過去。
她想了一下午,唯一覺得古怪的就是早上陸詞在她身上貼的小熊。
她以為那是他自己喜歡的審美,就沒在意。
結果大意了。
陸詞接過小熊貼,也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誇讚道,“不愧是老子的夫人,失憶了還這麼聰明。”
這可是研究院的新產品。
他隻是想用來確定她的位置好觀察她的,沒想到會用來追逃走的她。
更沒想到她居然發現這是定位芯片。
他突然道,“給老子開燈。”
話剛落,臥室裡霎時亮如白晝。
白洛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睛,倏然,陸詞身上特有的雪鬆香夾著糖果的甜香撲麵而來。
她還沒避開,就被他撲倒在了床上。
“陸詞——”她氣惱喊道。
下一刻,尖銳的牙齒咬上她的脖頸,她急忙睜開眼,就感覺到一陣刺痛傳來,接著酥麻的吮吸躥進了她的四肢百骸。
身子頓時發軟的厲害。
她氣得眼中的怒火直冒,雙手推都推不開他,他的雙腿更是把她的腿禁錮住了。
很快,陸詞就放過了她,他支起身,指腹邪氣地劃過他的薄唇,挑了下眉,直視著她瞪他的眸,“老婆這麼聰明,老公怎麼都得獎勵一下不是?”
他的聲音裹著愉悅的笑意。
她清純的臉上還有未散去的潮紅,眼尾勾著一抹嬌意,襯得她又純又欲。
被他印上的紅痕真像一朵嬌豔的花朵落在她雪白的頸上,怎麼看都讓他舒坦得很。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幾下,傾身靠近她,一字一字道,“還是老婆想要彆的獎勵?”
他的嗓音邪魅至極,“手感還挺軟的,大小也剛剛好,老婆怎麼這麼會……”
見他越說越離譜,白洛的臉越來越紅,她一下子就把沒有防備的他推倒在了床上,下床套上拖鞋,拎起背包走去衣帽間。
陸詞坐起身,目光深深地望著她的背影,指腹輕撚,勾著唇,意味深長道,“老婆還挺會長的。”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落進她耳中。
於是,她加快了腳步。
見狀,他低低地笑出了聲,悅耳的笑聲回蕩在臥室裡。
白小鹿怎麼這麼可愛。
白洛踩著粉色的小豬拖鞋走進衣帽間,眸中浮著羞澀,把包裡的東西一一地拿出來放在相應的位置。
她真是色迷心竅。
被他勾得根本沒理智可言。
關鍵是她還不反感。
“洛洛,你在害羞嗎?”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不是人。
她定睛一看,就見一個白色的蜘蛛,兩隻小眼睛像是紅寶石似的,掛在她麵前。
“你認識我?”白洛驚詫道。
難不成又是昨天的她讓它來給她消息的?
“嚶嚶嚶,我找你找了快六天了,你肯定又沒有吃藥,都怪我,都怪我沒有找到洛洛,嚶嚶嚶——”
“停——”
這嚶嚶嚶叫的她頭疼。
“藥在哪?”她毫不懷疑它的話,心裡本能地信任它。
白蜘蛛左右晃了下,“藥在行李箱裡。”
行李箱?
肯定在陸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