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簡星悠悠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有點傻眼與僵硬。
這是啥情況啊?
為什麼她會……像五爪魚一樣纏在某人身上,這姿勢也太不可描述了吧?
尼瑪,以前怎麼不覺得有這種癖好呢?
‘刷’的一下,她的臉瞬間紅得發燙,更像熟透的蝦,特彆的有誘/惑/力!
下意識地,她有點同手同腳地想遠離某人,又生怕把他給吵醒了。
結果,就在準備起床時,卻才發覺腰間有點力量,好像是……
簡星僵著身子,目光落在她腰間的手,大腦有瞬間的空白,這都叫什麼姿/勢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感情有多好呢!
微頓了一下,她伸手輕輕把他的手移開,然後又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站在床邊,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輕拍了拍發燙的臉,神情有點複雜與懊惱。
怎麼突然覺得自己對他有點排斥,可身體卻……跟他似乎不是每次第一次親密接觸了,發現很自然,也沒有反感,就仿佛找到了默契點一樣,令她實在有點想不通。
難道……這一世,她跟他的緣分真的牽扯不清?
想到這,她的心猛了一跳,惹得她神色微微變,急忙轉身走出了房間。
須不知,在她房門關上的瞬間,床上的某人卻緩緩睜開眼,目光幽深地看著門口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簡星在院子裡洗漱後,便出去晨跑。
鄉間的早晨,四周特彆的寧靜,空氣也特彆的清新。
跑在鄉間小道上,簡星的心情說不出的舒暢。
然而,就在她咱過一條小河溪時,卻遇見了許久沒見的夏花。
本想擦肩而過,卻沒想到她一下子攔住了她。
“簡星,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夏花打量著簡星,有些不甘心與幽怨:“整天無所事事,還以為你沒出嫁呢!”
“你家住海邊的嗎?”
“什麼?”
“管那麼寬乾嘛?”
簡星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我又沒吃你的,用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不是嗎?”
“你……”
夏花被噎了一下,氣得臉色黑成一片。
“麻煩讓開。”
簡星淡漠地準備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地擋著路,惹得她微微皺眉。
“簡星,二哥前天回來了,你知道吧?”
夏花幽幽地看著她,眼裡閃過一抹幸災樂禍:“聽說是專門回來辦事的,你可得有心理準備哦!免得到時哭不出淚!”
簡星不怒發笑,挑了挑眉:“哦!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提醒?能讓開了嗎?”
夏花:“……”
可惡,這怎麼覺得這簡星一副無所謂啊?
難道她不知道她表達的意思?
這麼一想,夏花又忍不住出了聲:“簡星,你就不怕被離了婚嗎?那樣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嗬,那跟現在有什麼區彆嗎?”
簡星壓下心裡的不舒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夏花:“你給我說說看。”
“你……”
夏花一臉錯愕,竟不知該怎麼反駁!
她說的沒錯,離婚隻是一種形式。
從一年前她被婆婆轟出楊家主宅便是一個人住,而且那楊煜珩又常年不回家,這其實也跟離婚沒什麼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