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默然的“低情商”回答，對方驚訝了片刻，但對李默然的態度卻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
“也許像您這樣的人物，愛好都會挺獨特的呢。”
女秘書站在一旁，目光似乎不經意地掃過桌上的書稿，然後又迅速移開，仿佛隻是在欣賞房間的布置。她輕聲說道：“居然寫了這麼多，您的智慧真是令人敬佩，這些書稿一定能為‘秩序國’帶來巨大的幫助。”
李默然笑了笑，雖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但他暫時沒有多想，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警衛在門外站崗，不時向房間內投來關切的目光，仿佛在確保李默然的安全。
每次李默然出門的時候，警衛都會跟隨著他，每天早上的時候這個警衛也會精神飽滿地向李默然行禮和打招呼。
有一次，對方突然好奇地問道：“諾維斯大人，您除了答複烏爾貢大人的問題，似乎還在寫著一些實體的筆記啊？是日記嗎？為什麼您不考慮使用終端設備來寫呢？”
李默然一愣，這個警衛居然會對自己的工作內容如此在意讓他有些意外。
“那算是我自己的一些記錄吧，也不算日記，不寫在終端上是因為我想直接給烏爾貢大人。”
李默然突然想起了之前女秘書的一些過於親密的行為，以及自己在回答對方“喜歡的女生”這個問題後，對方的一些不太自然的反應。
“你既然是負責我的警衛工作的話，那就辛苦你了，平時我不在的時候注意一下我房間裡的文稿有沒有……被其他人翻閱。”李默然緩緩說道，“雖然那些內容也算不上什麼太需要保密的東西吧……”
那些文稿內容隻是單純的經驗總結，完全不涉及烏爾貢的具體決策安排。
但如果女秘書去翻看那些東西的話，也是不太正常的，因為烏爾貢給對方安排的工作並沒有這一項，這屬於是有點“越界”。
那些經驗總結李默然並沒有搞什麼謎語人，寫得都比較直白，這除了方便烏爾貢看懂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李默然他又不是什麼小說家，不可能專門創作一本謎語作品，然後把這些經驗教訓和方法都加密一遍寫進去。
幾天之後，在一個任何探測器都找不到的地下，潛伏者坐在自己的秘密辦公室內，麵前堆滿了情報文件。他的手下匆匆走進來，手中拿著一份剛剛解碼的情報。
“大人，我們成功獲取了‘秩序國’的重要情報，最近‘秩序國’進行的宣傳攻勢和策略變化都是出自於烏爾貢身旁一個名叫諾維斯的人他的建議。”手下拿出了一個身份檔案，“我們查詢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諾維斯，發現他的身份履曆也太奇怪了。”
“哦？怎麼個奇怪法？”潛伏者挑了挑眉，他對這個問題非常關注。
“他並不是畢業於什麼高級院校，此前的身份也非常平凡普通，就像是大街上的一個路人一樣，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有表現出過什麼策略方麵的天賦。”手下的語氣中帶著疑惑，“並且他並不是通過官職晉升成為烏爾貢的身邊人的，他是在有一天突然和烏爾貢接觸，對方就立馬將他提拔到了高位。”
“關於他的身份在‘秩序國’的保密級彆也挺高的，我們的核心間諜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掌握到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