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天祿吃金條的嘎嘣聲,皓辰得意的朝辟邪揚了揚下巴,隨後便說道:“天祿,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天祿看了看手中的金條,想起了當初皓辰和他開玩笑,隻要皓辰給他金條吃,他就喊皓辰一聲哥。
見天祿猶豫的樣子,皓辰不慌不忙的又掏出一根金條,在天祿麵前晃了晃:“想吃嗎?”
“想,哥快給我吃。”天祿快速的從皓辰爪子中搶過金條吃了起來。
在金條和麵子上,天祿毫不猶豫就選擇了金條,在他看來,皓辰和他是朋友,這個也頂多算是遊戲。
隻是這一切看的辟邪怒氣值飆升,紅著眼睛質問道:“天祿,你怎麼可以叫他哥哥,我才是你哥哥。”
天祿卻沒有聽出不對勁的地方,反而笑嘻嘻的說道:“辟邪,我們隻是玩遊戲,皓辰給我金條,我喊他一聲哥哥。”
“遊戲也不行,我才是哥哥,你不準喊其他人哥哥,不準。”
辟邪的身體驟然間就變大了,一爪子拍向皓辰:“叫你欺負我弟弟,拍死你。”
皓辰見狀連忙就地一滾避開了辟邪的攻擊,不過臉上流出來冷汗來,心想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辟邪的脾氣變得更大了。
正在氣頭上的辟邪已經敵我不分了,見沒有攻擊到皓辰,便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天祿。
天祿此刻迎上辟邪的眼神,頓感不妙,連忙說道:“辟邪冷靜點啊,不就是喊皓辰哥哥嗎,不用這麼激動啊。”
“不行,你的哥哥隻能是我,必須是我。”辟邪對著天祿怒吼道。
隨後一個閃身,一口咬住了天祿的尾巴,叼起天祿後又不停搖晃起腦袋來:“我才是哥哥,我才是!”
“哎呦辟邪你乾嘛,我的尾巴,要斷了!”
就在這時,天祿突然感覺有一種熟悉感,好像這種情況很多年前也有過,當時好像也有一隻獸這樣扯他的尾巴,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那隻獸長什麼樣子。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趕緊讓辟邪冷靜下來,不然尾巴真的會斷的。”
天祿心裡急得不行,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皓辰,此刻正蹲坐在不遠處欣賞著這一幕。
甚至還有心情在一旁幫天祿出主意:“天祿,快喊辟邪哥哥啊,不然你的尾巴毛就要沒了。”
天祿聽到皓辰的話後,連忙對著身後的辟邪喊道:“哥、哥哥,快停下啊!”
果然,在天祿這一聲“哥哥”下,辟邪開始恢複了理智,也意識到自己口中咬著的是親弟弟天祿,連忙停下來將天祿放到了地上。
重新恢複大小的辟邪心虛的來到天祿麵前:“那個,天祿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到最後,辟邪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很怕經過這一次,天祿不跟他玩了,那他就沒辦法喚醒天祿的記憶了。
天祿看了看自己的尾巴,發現就禿了幾塊,回頭找皓辰要點生發劑就好了。
“好啦辟邪,我們是好朋友,我沒怪你,不過你要是能收一收你的脾氣就更好了。”看著低頭沮喪的辟邪,天祿安慰道,不過最後一句話天祿隻在心裡想想。
隨後,天祿將一旁看戲的皓辰拉了過來:“辟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皓辰。皓辰,他是辟邪,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啦。”
“你好,我叫皓辰。”皓辰點了點頭,對著辟邪伸出爪子。
同時皓辰在心裡補充道,我們可不僅是朋友啊,還有血緣關係滴,雖然很不想承認。
辟邪雖然對皓辰剛剛讓天祿喊他們哥哥很不高興,但在天祿期待的目光中,不情不願的哥哥皓辰握了握爪子。
“好耶,既然我們都是朋友了,那皓辰你快把金條拿出來,我們仨今天一起吃。”
“是你想吃吧天祿。”皓辰毫不猶豫戳破了天祿的小心思。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天祿撓著腦袋傻笑著。
“誰叫你太好懂了。”皓辰說著便把最近攢的金條都拿了出來。
天祿看到金條眼睛都直了,不過他還是率先拿起一根金條遞到辟邪嘴邊:“辟邪你快吃啊。”
“好!”辟邪張嘴小口吃著天祿爪子上的金條。
而天祿也對很有耐心一直拿著,等到辟邪將金條都吃完,這才重新拿起金條吃了起來。
“切。”皓辰看到這一幕後,心裡莫名有些酸酸的,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天祿看到皓辰的表情後,隻好將咬了一口的金條遞到皓辰麵前。
皓辰看著麵前缺了一口,還粘著天祿口水的金條,想也不想連帶著天祿的爪子一口吃進嘴裡。
天祿嫌棄的將爪子從皓辰嘴角抽了回來:“皓辰你吃就吃,嗦我的爪子乾嘛,很臟的。”
“哪裡,天祿你最香了,讓我再貼貼。”
說著皓辰一把撲倒天祿,瞬間滾做一團,甚至再皓辰有意控製下,連帶一旁的辟邪都被撞倒卷了進來。
趁此時機,皓辰不斷在天祿和辟邪身上來回蹭著:“肚子,是天祿軟軟的肚子,還有辟邪的爪墊,我好幸福啊!”
辟邪和天祿對視一眼後,瞬間心領神會,齊齊發力,瞬間壓製住了皓辰,不停撓著皓辰的癢癢肉。
一時間,皓辰的笑聲夾雜著求饒聲不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