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看這喪門犬能裝到什麼時候!(2 / 2)

壓根兒不理會韓梟在說什麼,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讓韓梟有種揮拳打棉花的感覺。

而在他眼裡——

季清歡不動手就是在侮辱他。

好啊,還在裝軟骨頭。

他倒要看看這喪門犬能裝到什麼時候!

“白檀,動手。”

“....世子,”白檀的年紀約有二十出頭。

氣質看起來沉穩,壓低嗓音斟酌著勸韓梟。

“此刻季城主還在前殿跟王爺議事,您說是請季少主喝茶,若王爺知道您.....”

“廢話真多!你把他丟雪窩裡就去前殿回話。”

韓梟起身下榻,隻穿著白襪踩在厚厚的羊毛毯上,很快走到季清歡麵前。

他把剛沐浴過還泛著烏檀皂香氣的腳,踩到季清歡膝頭!

沒刻意的用力踩,純屬折辱。

還彎腰掐著季清歡白皙頜骨往上抬,逼他跟他對視。

等瞧見這人還是逆來順受,韓梟氣極反笑!

“就說本世子跟季少主一見如故,今夜留他在內殿住下,要秉燭夜談。”

這便是真要將人扒光了丟雪窩裡!

白檀愣了愣:“可萬一傳出去叫王爺知道.....”

韓王雖然疼愛兒子,卻在品行方麵一直都是嚴父。

向來不許韓梟隨意欺淩弱小。

“誰敢傳?”韓梟惡劣勾唇,盯著季清歡的眼睛逐漸靠近。

“你敢?你敢多說半個字,我叫城外那些人全在野外凍成冰雕,就像你待會兒一樣。”

他每一句話都帶刺兒,試圖逼出季清歡的怒氣。

“......”

韓梟長相過於華麗妖冶,很少有人能跟他對視許久。

氣勢就像一棵熱烈盛放的淩霄花,勢要攀天,不許任何人與之為敵。

但看在季清歡眼裡隻有厭惡!

兩人以書信形式互罵多年,彼此都了解對方的狗德行。

韓梟就是想逼他展露出最強的一麵,然後再將最強的他打敗。

要他拚儘全力反抗,最終還是隻能在韓梟腳下苟延殘喘,這樣韓梟才能有惡劣的成就感,覺得除掉一個死對頭!

季清歡就偏不叫他如意!

季清歡就要冷淡,就要裝的無比順從是個窩囊廢。

氣死韓梟。

讓韓梟以為與他敵對多年的死對頭,其實是個軟骨頭廢物,那韓梟十幾年的辛苦爭鋒就全成了笑話,他跟一個廢物爭鋒十幾年啊。

哈!

廢物更談不上什麼打不打敗。

等於讓今晚來勢洶洶準備收拾死對頭的韓梟,如一盆旺盛炭火被潑上冷水,隻能冒出黑煙暗自憋氣。

這就是季清歡的打算。

也是兩個人初次見麵,他送韓梟的見麵禮!

“賤狗,你還不與我動手?”韓梟咬牙問。

他說話時朝季清歡臉龐靠的很近,呼出的氣息溫熱,帶著一股子蜜香苦參茶的金貴氣味,跟這殿裡的白梨熏香一樣甜膩。

雖不難聞卻讓季清歡頓覺不適。

說話就說話,離這麼近跟要親他似的。

長的也像女人,喜怒無常興許是內分泌失調?大概率是個人妖!

聽出韓梟已經快破防了,季清歡心底暗爽。

表麵上卻淡漠的轉開臉,緊抿著唇:“....喪門犬沒有反抗的膽量,任憑世子處置吧。”

你視為眼中釘多年的人廢物至極,直接拉低你的檔次你氣不氣?

哈哈!

季清歡在心底笑的暢快,韓梟越怒他就越爽。

他才不怕受罪,能抗!

“把他扒了,扔出去。”韓梟鬆開季清歡的下頜,耐心終於耗儘。

他還嫌惡的用絹絲手帕擦拭手指。

仿佛碰季清歡這一下,都臟了他極為矜貴的手。

“是。”白檀勸不住就隻能照做。

他轉身拽起跪地的少年,表情泛起些憐憫。

惹誰不好非要惹世子,這下有苦頭吃了.....

而這侍衛還不知道——

季清歡越求饒隻會讓韓梟越憋氣!

兩個少年用隻有他倆明白的方式,鬥狠較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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