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有人摸他屁股了。
“是你摸她。”季清歡剛才餘光瞥見的。
“?”
韓梟滿臉問號。
“我親眼看見的,裝什麼傻,”季清歡把腰帶收緊打個結,嗓音是彆扭的冷淡,“逢場作戲也不必做那麼真,我不要你了。”
腰帶已經係好,他抬步就走。
“站住,”韓梟追了兩步拽季清歡胳膊,把人拽的轉身看他。
季清歡掙了兩下:“乾什麼。”
“不知道你怎麼看的,但我絕沒有碰過她,最多是她想摟我胳膊那一下被我拍開了。”
韓梟壓低嗓音,索性說實話。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女人,連碰觸都難受,更何況是個出身不乾淨的舞姬,我剛才忍著反感跟她說話...都是為了氣你。”
“......”
季清歡蹙眉,狐疑著打量韓梟。
韓梟有跟他說過不喜歡女人?
有說過麼.....
呃,好像還真說過。
昨晚解釋包養小倌的時候剛說過。
可是——
季清歡聽見另一句:“我做什麼了你要故意氣我?”
有病啊。
是嫌他每天心理壓力太小了。
故意給他增壓?
“誰讓你跟她在那兒眉來眼去學泡茶,你還說要把她初夜...想想我都要一腳踢死她!你喜歡那樣的?我也可以為你穿白衣裳。”
韓梟想了想感覺不太夠,又誠懇的補充一句。
“...白裙子也行,但裙子隻能穿給你看。”
季清歡:“?”
誰喜歡那樣的。
那不是演戲給傅雲琦看嗎。
“我還可以也買一條帶鈴鐺的手鏈,在你麵前晃,你剛才盯著她手鏈看了好幾眼,”韓梟說的很認真。
“並且,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能做,至少就像這一拳....”
他抬手指指自己唇角的新傷。
季清歡:“?”
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生氣愛打人,她那麼弱不禁風的挨你一拳就死了,我可以被你打很多次都不死。”
韓梟說的神采飛揚。
竭力證明自己性價比很高,還朝季清歡胳膊推了推。
“所以我是有優勢的,比那個舞姬好很多,你不要看她。”
季清歡:“......”
原來韓梟心裡是這麼想的?
氣消了一點點。
但他又彆扭的問:“....那你還給她錢買她一夜。”
上趕著跟他競爭初夜價錢。
他甩開韓梟的手:“一出手就是五百兩,世子殿下真有錢。”
“我給她五百兩是不想讓她跟你走!”
韓梟想到這個可能,拳頭都硬了。
他挪步又站到季清歡麵前攔著路,非得把話說清楚。
“她就算脫光了我都懶得看一眼,但你不一樣。”
“我哪兒不一樣?”
季清歡對自己的定力很自信,不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
但韓梟下一句就是——
“季將軍被養的太乾淨,沒嘗過沒見過,好容易被勾引。”
被貼著蹭幾下再軟聲求幾句,就會暈乎乎的躺著被人占便宜。
這點韓梟深有體會。
所以他冷哼著睨季清歡:“我必不可能叫你落到那個女的手裡,她一看就很會勾引你,隨便泡個茶就把你勾走了,我也可以學泡茶。”
心裡酸的直冒泡泡兒。
他又指責季清歡:“你跟她頭對頭的泡茶,理都不理我,我還不出錢把她從你身邊叫走?”
“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季將軍。”
韓梟現在想想還是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