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終於明白了?”楊沐風笑容詭異又惡劣,當著傅揚山的麵說,“一直都是你玩彆人,那夜高高在上的小王爺被我踩著頭、玩兒,痛快麼?”
“嘔吐的時候很難受吧,好不好喝?”
是尿。
“!”
傅雲琦又要乾嘔。
眼眶猩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
“楊沐風,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
楊沐風不屑道:“殺我?你還沒那個本事。”
“......”
傅揚山胸口劇烈起伏!
聽著他們的對話,死死瞪大眼睛盯著楊沐風。
“你...你這個該死的......”
竟然敢淩辱他兒子,竟然敢!
“我不是該死的,你才是該死的,”楊沐風都懶得動手,他勾頭探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老傅王嘴裡湧出黑血,“告訴你個好消息吧。”
“你死之後,我不會殺了你兒子,我會把他帶走藏起來,保他多活個幾十年。”
傅揚山狐疑的驚愣住,沒接話。
“代價是,他得一輩子當我圈養的狗畜生,開不開心?”
楊沐風的笑容堪稱惡鬼臨世。
“咳咳咳——”
傅揚山噴吐出許多暗黑色的血。
這回傅雲琦沒再試圖去擦了,隻眉眼呆滯的癱坐在地上。
就在這段很長的悶咳聲中。
傅揚山漸漸沒了呼吸。
在楊沐風的注視下,一代西夏王,變成一具乾枯萎靡的屍體。
傅雲琦睫毛濡濕,呆呆攥著他父王的手。
這跟他過往攥著的殘肢斷臂都不一樣。
這是他父親。
他沒有家業、也沒有父親了。
“該你了,”楊沐風確認老傅王已經斷氣,從懷裡掏出紙筆,丟到傅雲琦癱坐著的地上,“寫一封禪位手書,把王位傳給.....”
他頓了頓。
“韓家?”傅雲琦舒眉,揚起一抹決絕而慘烈的笑。
緩慢伸手摸向隨身的匕首。
死都不寫。
楊沐風知道,傅雲琦這是沒有活下去的念想了。
“禪位給季家,”他又說,“放心,你死不了,你若敢死我就把他的屍身掛在茅廁熏幾天,再碾碎了喂狗。”
“茅廁,”傅雲琦攥著匕首笑了笑,笑中帶淚。
“你知道我父王為何要除掉楊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