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
“...親不到就不與你蓋章。”韓梟說,他仰著白皙乾淨的脖頸又低笑兩聲,逗弄到可愛的笨蛋小狗。
方才心間憋悶的不快都散了些。
“......”
靠躺在圈椅裡的韓梟,像一朵在枝頭迎風亂顫的桃花。
他整個人散漫靠在椅子裡,又香又漂亮,鮮嫩清甜的蓄意勾引著人咬他,偏偏又發話了不許咬。
既惡劣,又蠱人。
季清歡騎跪在他腰側。
胸腔裡生出的熱意和喜愛都盛不下了。
驀地,他盯住韓梟脖頸中段的那片凸起,沒什麼猶豫,低頭噙住喉結並吮了吮。
掌下按著的胸膛頓時一顫!
韓梟發抖了。
這讓季清歡有種報複成功的快感。
叫你躲,逗我。
不給我親。
他低垂眼皮再接再厲,用牙關廝磨啃噬著韓梟的喉結,延伸到白淨頸側和鎖骨,吮吻力度放到最輕,也還是在美人頸側留下一串淺淺的紅痕。
這感覺該是極為酥癢的。
因為韓梟發抖著吸氣:“喂....”
這是酒樓。
比接吻更過分,不知道的還以為季清歡要把他按在椅子裡,吃乾抹淨。
韓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呼吸都亂了。
季清歡的氣息好熱。
“知道了,”季清歡撤開些鬱悶的說,正好韓梟的手落在他腦袋一側,他接過韓梟欲拒還迎像是要推他的手,拉到眼前。
隨即用唇瓣壓在小木牌旁邊,吻了吻韓梟的手腕。
不咬桃花,他淺淺的輕薄桃花。
桃花應該不反感。
他啄吻著韓梟的手腕,又順著親到韓梟指尖,低聲說:“彆躲了,蓋章。”
“......”
韓梟這回沒躲。
於是在炙熱的夏季。
他們接了一枚有史以來最溫柔、最昂長的吻。
季清歡如韓梟所願的那樣,拿出自己所有的耐心一寸寸吻過韓梟。他將人抵在圈椅裡,輕輕的吮吸、柔柔啃噬,舌尖在韓梟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拉出黏膩的吻間水聲。不知道韓梟有沒有喊停,兩個人都親吻太專注了,柔緩卻堪稱沉溺。
這枚吻並沒有太過澀情,因為季清歡竟然眼眶有些濕潤。
他自認為與韓梟親吻過許多次。
但隻有兩次是他承認很有感覺的吻。
一次是初吻,在樹林裡。
另一次就是現在。
原來真正的親吻並不是唇舌交纏,而是兩隻靈魂在虛空裡的潸然碰觸,是愛意和溫情,是無儘的傾心與廝守。
若非圈椅太小,若非這世道並不修仙。
季清歡想化作一場無聲的水汽,滲進韓梟骨子裡,與之融為一體。他從未如此熱烈深刻的喜歡過一個人,好似所有的鐘情及喜愛,都在這枚吻裡到達頂峰。
這一刻季清歡終於確認。
他的人生,一定要與韓梟共度。
太喜歡這個人了。
庭院裡那株淩霄花在他心裡紮了根。
他要保護淩霄花。
他會保護淩霄花。
他要花樹枝葉茂盛。
此後無關季節、不懼風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