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衣衫本就輕薄,竹榻也沒有很大。
兩人這麼撓癢癢的一鬨騰。
很輕易就麵貼麵、腿纏腿的抱住了。
“?”當季清歡意識到韓梟體溫高的不對勁時,他大腿外側貼著韓梟暖意乾燥的手掌,韓梟正遊弋著掐捏他的腿。
這已經不是撓癢癢的感覺了。
明顯帶有欲念。
“你怎麼?”季清歡被摩挲的吸了口氣,全是韓梟身上被體溫烘過後的熱梨香,他捉住韓梟的手腕攥緊,嗓音發緊,“你摸什麼....”
“摸你。我想摸你,”韓梟垂眼說,瞥見季清歡散開的衣襟裡那抹雪白胸膛,喉結狠狠的滾了幾下,“你不願意給我摸?”
好直白。
季清歡瞳孔放大正要搖頭。
韓梟就凶了逼問他:“那你打算給誰摸?”
“嗯?”季清歡搖頭。
不是,不是。
是.....
是什麼季清歡也說不出。
因為韓梟扣住他下頜不許他動,緊跟著眼前一暗。
“唔。”季清歡哼,來自韓梟炙熱滾燙的吻急迫落下,印過他唇角,不給他喘息機會的直接深吻住他,韓梟吻的好急,強勢凶猛又熱烈。
兩人的呼吸頓時被淹沒了。
季清歡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接吻都能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他手腕被韓梟攥著壓在涼席上,扯不動也挪不開,或許也沒真的想躲,總之他骨頭是軟的酥的,韓梟胸膛散發的熱息蒸的他臉頰也燙起來。
呼吸和唇舌都密不可分。
我操.....
好帶勁的吻!
季清歡有種自己要被吃掉了的感覺,心裡當真慌得很:“唔、喂....”
他抬手用掌心去擋韓梟的唇。
卻被韓梟捉住手,朝他掌心舔了兩下。
季清歡呼吸顫抖的更厲害:“我不行,我還沒做、做好準備......”
“嗯,不做。”韓梟攬著他翻了一圈,隻是親吻和手作,擠壓他的身軀像要與他合為一體。
竹榻發出一道吱籲聲像經不住兩個人的體重。
單薄衣衫也盛不下此間熱度,聊勝於無的被兩具胸膛碾壓著皺成碎布,季清歡指尖攥在竹榻邊沿兒,翠綠的竹榻、修長白皙的手。
頓了頓,他將手抬到韓梟後腰上。
卻猛地被韓梟攥住手腕,塞到兩人身前。
大概明白韓梟這是什麼意思了。
季清歡大腦空白,沒想拒絕,很順從的被他攥著手掌,顫著睫毛咽下韓梟渡過來的津液......
好炙熱的盛夏,好滾燙的韓梟。
燙的季清歡皓腕都在抖。
薄荷涼茶的味道大抵往後都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