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王清雅氣的直咬牙,眼裡閃過怨毒。
“我怎麼不敢罵,你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你要聽不到,我還可以刻你碑上。”
其他人一看薑顏這態度,都想撲上去打她了,嘴太欠了。
王清雅當著喜歡的人麵丟臉,她跺跺腳,羞的快哭了。
顧景程劍眉蹙起,眼裡都是鄙夷,沒見過這麼粗鄙的,跟農村大媽一樣。
他一臉不虞:“薑同誌,你太過分了。”
楊光宗看王清雅要哭不哭的,氣的朝薑顏打過去:“賤人,我今天就替組織教訓你!”
薑顏眼眸一冷,動作比他更快,脫下腳上的涼鞋,朝著他臉上啪啪啪抽去:“教訓我?憑你也配?老娘忍你很久了,彆以為我沒看到你那惡心的眼神,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不給你點厲害,你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打死你個損貨!就當給社會做貢獻了。”
七十年代涼鞋質量嘎嘎好,抽的楊光宗鼻血流了一臉。
“啊!彆打了。”王清雅被這粗暴的場麵嚇到了,大聲尖叫。
她撲過去,眼裡閃過得意的笑,想抓爛薑顏的臉。
薑顏就讓她得逞嗎!反手就是一拖鞋,打的她暈頭轉向的,牙都掉出來兩顆,看得出用了多大的勁。
其他人抱著瑟瑟發抖的,麻麻,好嚇人啊!
這是遇到什麼怪物了!
想著剛才為王清雅說話,都在低著頭裝死,怕被薑顏記恨上。
王清雅捂著豬頭臉,哭的好不可憐:“泥…你介個瘋子!”
看到自己同伴被打了,顧景程臉色一沉,快步上前,他是大院子弟,從小跟老的練過軍體拳。
還沒等他上手,薑顏的拖鞋已經扇上來了。
顧景程瞳孔一顫,快的來不及反應,結實的挨了兩鞋底。
顧景程眼裡閃過危險,從沒女人敢這麼對她,這個瘋女人,他饒不了她。
他一把捏住薑顏的手腕,想用力給她掰斷。
薑顏嘴角一勾,反手捏住了他的,輕輕一掰,車廂裡隻聽到“哢嚓”一聲,那是骨頭斷裂聲。
大家更驚恐了,瘋子,瘋子!
“唔…!”顧景程疼得悶哼出聲,臉上滲出細密的冷汗,薑顏啪啪兩鞋底扇上去,嫌棄的一把丟掉。
轉過頭,視線落在許來弟身上,她抱著頭尖叫:“啊,彆…彆打我!”
看得出很害怕了,但薑顏會手軟嗎,明顯不會。
惹了她,全都得付出代價。
不打怕了,一路上還得給自己找麻煩。
薑顏抓著她,幾拖鞋打下去,嘴裡振振有詞:“狗叫什麼,牙給你打掉。”
薑顏掌握了力度,打不死人,夠她疼上好幾天了。
許來弟疼得想死,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個魔鬼,她不該出麵的。
收拾完這些人,她大氣都不喘的。
她朝著王清雅走過去,王清雅不停的後退,臉上鼻涕橫流:“憋…憋過來!”
她錯了,她不應該招惹這個煞神的,她的臉好痛。
嗚嗚嗚,她一定要給爹娘說,讓她下半輩子死在鄉下,回不了城,這就是得罪自己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