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知青,我錯了,你彆……啊……”許來弟被拔起來,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薑顏再把她隨手一丟,跟那破布娃娃一樣的,王清雅哭的鼻涕糊了一臉,依舊沒逃過薑顏的毒手。
這邊的動靜太大,男知青和隔壁女知青都被吵醒了。
張麗和黃玉蓮砰砰砰砸門了,氣急敗壞的吼道:“大晚上的,你們鬨什麼?明天還要上工呢!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薑顏提著王清雅丟過去,破舊的木門哐當一下,砸了下來。
兩人被砸了個正著,加上身上的王清雅,兩人屎都快被壓出來了。
其他人一看屋裡的情況,“嘶”的一聲,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天呐,這個薑顏,是什麼暴力狂,屋裡那幾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完全起不來了。
陳大河手指一顫,他都不敢去看,是不是鬨出人命了,他這個大隊長被連累怎麼辦?
“哎呦,壓死我了,拉搭把手啊!我的頭好痛。”
“我的胳膊被撞的都腫了,天殺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快幫忙啊!”
李芳臉色青白交錯,壓低嗓音道:“你們小聲點,讓人聽到怎麼想我們知青?”
這些知青跟村裡人不是一條心的,雖然她們下鄉了,可她們自認是高貴的城裡人。
這些窮酸泥腿子,對她們好,指不定想著靠她們改變階級呢!
所以,知青院裡發生什麼,大家都咬緊牙往肚裡吞。
還是第一次,牙巴都咬不住了。
薑顏拍拍手,轉身回到床上,心安理得的躺下,料定陳大河不敢鬨大,他要臉啊!
會讓村裡覺得他這個隊長管理不當嗎?不會!
“這…這是……”陳大河恨不得撅過去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其他人也回過神,手忙腳亂的把毛大花幾人扶起。
顧景程心疼壞了,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的王清雅,故作心疼的說道:“清雅,你怎麼了?你彆嚇我!”
聽到顧景程的聲音,王清雅委屈的不行,“景程哥,我還以為我見不到你了,我好疼,渾身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一個用力,一個鼻涕泡冒了出來,“噗”的一下,炸在顧景程的臉上,還拉絲了。
顧景程眼裡嫌棄一閃而逝,哄著她:“不怕,不怕,景程哥在呢!”
要不是礙於王清雅家裡的背景,真的想把人丟出去,太惡心了。
不就是被打兩頓?有什麼?哪個女的不挨打的!
畢竟男人是家裡的天,是家裡的頂梁柱,就是王家把她慣壞了。
毛大花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喊道:“你們快把她趕出去啊!不然我們怎麼活!這是要害死我們啊!”
她一直霸淩排擠彆人,第一次輪到自己,她恨得要死!
啊啊啊,天殺的薑顏。
薑顏心裡嘀咕,罵我的反彈,害我的反彈,彈彈彈~,全給我反彈。
劉雪兒也是鼻青臉腫的,彆提多狼狽了:“隊長,我們住不下去了,總不能為了她,讓咱知青院陪葬吧!”
趙淑華眼含惡意:“隊長,要不還是把她退回公社吧!她這種暴力份子,影響革命團結!”
被退回公社的知青,大多都是犯事的,一般的去向不是農場喂豬就是大西北種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