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燕都能想到,明兒個大隊的人有多驚訝了。
陸驍點頭:“好!”
他坐在一邊,等著陸燕把提親要用的寫好,單子給他,他回城買去了。
薑顏這邊,那是收獲頗豐,挖了二十多斤的三七,六斤冬蟲夏草,八朵品相好的靈芝。
草藥都是薑顏負責辨認,陸厲堪稱挖掘機,幾下就給挖出來了。
薑顏給陸厲兩斤三七、半斤冬蟲夏草,一朵靈芝作為報酬。
陸厲拿著,高興的就差原地飛天了。
他激動的說道:“嫂子,你是我親嫂子,以後我哥欺負你,我打頭陣,三拳讓他重開!”
薑顏:“…!”真是親弟啊!你哥造嗎?
“你哥三拳,你這不得螺旋飛天?”薑顏掃視著他,真不是她瞧不起陸厲。
陸驍那身邦硬的肌肉,那是實打實槍林彈雨練出來的。
陸厲嗎!吃軟飯的小趴菜罷了!勉強也不能湊合啊!
陸厲:“…!”切,瞧不起誰呢?
不過,他真打不過陸驍,從小就對他有血脈壓製。
兩人看日頭大了,也沒繼續在林子裡呆著,悶熱得很。
剛下山,就看到苞米林邊堆著的豬草。
楊大山累的滿頭大汗,他抱怨:“陸厲這小子怎麼還不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的。”
一大早的,原本想上山撿菌子,結果,被陸厲喊去割豬草。
幫陸厲,那是不行的,可小嫂子也要要割,她細皮嫩肉的,那苞米葉子刮的多疼?
兩人合計,先來乾苦力吧!
沈傳宗正在割呢!結果,“哎呦,我的手,好痛,呼~”
沈傳宗疼得上躥下跳,臉色彆提多扭曲了。
陸厲剛來,埋汰道:“跳什麼迪斯科呢!豬草打好了嗎?”
沈傳宗轉過頭,欲哭無淚的,“陸厲,我被八角丁蟄了,好痛。”
薑顏看他的眼光有些同情了,八角丁,又名洋辣子,長綠毛的毛蟲。
摸一下提神醒腦,抓一下神魂顛倒,這滾一圈嘛!這輩子大概廢了。
農村的土辦法,把八角丁捶死,用它腹部的綠液敷手,很快的止疼。
陸厲嫌棄:“讓開,我來找,砸死給你敷上,瞧你這點出息,嫂子還在呢!彆讓她看笑話了。”
沈傳宗一看薑顏,立刻露一抹勉強的笑:“嫂子,其實也不是很痛。”
要是忽略他那發顫的手,還有說服力。
楊大山嘖了一聲:“瞧你,跟個娘們一樣,弱唧唧的,等著吧!陸厲在找!”
薑顏掏出隨身攜帶的風油精,上麵沒有標簽,她遞給沈傳宗,說道:“這是消腫止癢的,你擦上!”
沈傳宗一看,就知道不便宜,他拒絕道:“嫂子,不用,哪有這麼金貴的。
這鄉下蛇鼠蟲蟻多,你留著用,我們皮糙肉厚的,不怕,我給你裝豬草!”
他接過薑顏的背簍,也沒看她
把地上割好的豬草摟起,鋪進背簍裡,怕她背不起,提議道:“嫂子,要不我給你背去大隊部,記上工分,你回去歇著,彆曬到了!”
薑顏拒絕了,強硬把風油精塞給他:“拿著,你們是陸哥朋友,也是我朋友。
自家兄弟,這麼客氣做什麼!再不要,就顯得見外了,不把我當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