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娟都快把臉笑爛了,拉著薑顏的手,親熱的拍了拍:“你這話說到嫂子的心坎上了,改天你和他一起來,嫂子做海鮮有兩手!”
薑顏笑道:“嫂子,那不急,明兒個我們先請飯,你把家裡的全喊來,林嬸兒,你也是,人多熱鬨,讓我先給你們露一手!嘗嘗站得住腳不?”
張秀娟和林嬸兒也沒跟她客氣,這算是部隊的老傳統了,哪家新媳婦來隨軍,都會宴請兩桌的。
林嬸兒應道:“那我早點來和你一起收拾!一個人要做到什麼時候!”
張秀娟拍了下大腿,懊惱道:“哎呦,我明兒個要上班,隻能來吃白食了!”
薑顏嗔了她一眼,嗔道:“嫂子,來了還怕你吃啊!吃不完,咱打包帶走!絕對管夠的!”
她說著,看兩人沒動盤子裡的糖,一個抓了兩把,“不吃回去給孩子,都是自家的,還跟我客套!下次我有事,都不好意思上門了。”
薑顏是討嫌,那是針對極品,不針對極品的情況下,那嘴甜的能說出一朵花來。
兩人聽她說的,那是笑的合不攏嘴。
陸厲暗地裡給薑顏比了個大拇指,牛掰啊!不費吹灰之力,就有了一個工作。
擺(說)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兩人意猶未儘的走了。
一路上,那是唾沫橫飛的大肆宣傳薑顏多乖,多會說話,大家對她固有的印象,都刷新了。
從文工團回來的江月,那是吃了一肚子氣,關上門就破防了。
“娘,那賤人用什麼手段,收買那些老娘們!氣死我了,我哪裡不如薑顏!呸,她給我提鞋都不配!”
江月作為文工團的台柱子,有自己的驕傲,目前作為薑顏的對照組,被貶的一無是處,讓她恨不得剝了薑顏的皮。
江月跟頭憤怒的獅子一樣,楊迎春正在做飯,看她快氣炸了,從灶洞裡抽出些柴火,火勢小了,她把蓋上鍋蓋,走出來。
她拉著江月,拍拍:“小月,你氣就是遭了她的道!那女的,心眼多著呢!我看陸驍就是
被她忽悠的,等她吃不了苦滾了,陸驍不還是你的?”
江月眼裡都是不甘:“娘,是我先認識陸驍的,憑什麼被她搶了,她倒好,後來者居上,都怪我不爭不搶。”
楊迎春還想說什麼,門被推開,江愛國一身冷氣走進來,臉黑的跟鍋貼一樣,吼道:“江月,你個逆女,我的老臉都讓你丟完了!
你怎麼沒臉沒皮的,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破壞軍婚犯法的,我怎麼生了你這個蠢貨!”
他氣不過,一巴掌給她打過去,再慣著,真要鬨出事了。
他才從訓練場回來,就聽到那些閒言碎語,氣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楊迎春一看,不乾了,猛的一把推開江愛國,心疼的要死要活的:“你要死了啊!你怎麼下得去手,這是你女兒?你不幫著她就算了,還跟外人一樣看她笑話。
你打吧,先把我打死,她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反正礙你的眼!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他娘啊!你乾脆把我帶走算了。”
她看江月迅速紅腫起來的臉,上麵清晰印著五個手指印。
她哭哭啼啼的,“女兒,你沒事吧!你跟娘說句話。”
江月是她獨生女,拚死累活生下來的,平時要星星不給月亮,慣的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