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個聽不下去,伸手想要一巴掌打上去。
她仰著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還囂張的說道:“打啊!有本事你打啊?一群泥腿子,你們還沒我的狗值錢?為什麼不先救我的狗,找不到我的狗,我就去報公安,你們全都彆想好過,你們是軍人,就該無條件為我服務!”
這要不是拚夕夕多拚幾個媽,都說不出這種話。
宋景甜冷聲嗬斥:“宋蓮,過來,給嫂子道歉,要不是你,陸團會受傷嗎?”
宋蓮態度傲然:“他受傷,那是他能力不行,關我什麼事!給她道歉,她配嗎?救我是應該的,我是稀少熊貓血,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爹媽讓他在部隊待不下去。”
宋蓮跟宋景甜一個姓,但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去,他是宋副旅長家的獨生女,母親是資本家大小姐。
她從小嬌生慣養,誰也看不上。
彆人也就算了,栽在薑顏手上,算她倒黴。
薑顏走上前,神色冷厲,一字一句的說道:“稀少?了不起是吧!”
宋蓮輕蔑的看了薑顏一眼,完全沒放在心上。
“稀少就是了不起,瞧你這窮酸樣,不就是想要錢嗎!多少,我給你!”
她不看薑顏陰沉的臉,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一捆大團結,砸在薑顏身上,羞辱意味十足。
七十年代,夠狂啊,不巧,她這人專治各種不服呢!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她下巴,伸手左右開弓幾大嘴巴子“啪啪啪”給她打上去。
“小爛施,你爹媽沒教好,我教你,軍人是為人民服務的,你個畜牲用得上嗎!說你兩句,你還把自己當個人了,喜歡砸錢是吧!好好好!”
陸厲把錢撿起,遞給薑顏,薑顏一卷,朝著她臉上使勁抽。
“咳……放…開我…痛…”宋蓮清秀的臉快速腫的跟個豬頭一樣,她眼神仇恨的盯著薑顏,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薑顏冷笑:“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當球踢!死玩意兒,他的腿要是留下病根,我就把你的腿打斷,讓你後半輩子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給我死。”
瘋吧,她才是最瘋的那個!
她雙手提起宋蓮,宋蓮害怕的尖叫:“救…救命…殺人了!”
周圍的人見識過她的囂張,誰都在冷眼旁觀。
薑顏毫不費勁的,提著她朝牆上砸去,“咚”的一下,大家都覺得腦花搖勻了。
宋蓮的臉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頭也腫起一個大包。
她疼得昏頭轉向的,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樓梯口,打扮講究的婦人跌跌撞撞跑來,看到宋蓮的情況,嚇得臉色蒼白:“小蓮,你怎麼了?你彆嚇我,誰打的,是誰?”
薑顏覺得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娘,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脫下自己的涼鞋,不分青紅皂白,快速朝著那女的臉上打去:“你活爹打的,還有誰,養不教,父母之過,生了這麼個孽種,活過你被打!我男人欠你們的,讓你女兒這麼糟踐,該死,她該死,你也給我死。”
她殺紅眼,氣瘋了,她出門還好好的老公,回來就躺在手術室了。
她咽得下這口氣才怪,都給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