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去農場,她臉色都變了幾番,農場怎麼樣,她去過,那簡直不是人住的。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宋安棟,質問道:“爹,你就看我這麼被欺負!她憑什麼啊!讓我丟這麼大的臉。
工作沒了,名聲沒了,腿也傷了,還得賠錢,什麼好事都讓她占了,她這是搞剝削呢!我不服!”
宋安棟看她梗著脖子,一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的樣,冷哼道:“你不服你剛剛怎麼不說,她也有不服的處理法子,你是不敢嗎!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
這次是你活該栽的,薑顏站道德製高點,大家都幫著她,你呢!隻會讓人唾棄,你那腦子,就跟被人偷了一樣。
這次花錢買教訓吧!你再說些不過腦子的話,彆怪我扇你,都怪我太忙了,讓你娘把你養廢了!”
宋蓮抽噎:“爹,你是旅長,就沒辦法幫我出氣嗎?我知道錯了,可我是你女兒,你不心疼我嗎?”
她可憐兮兮的看向宋安棟,企圖引起他的同情。
宋安棟也不是一般人,好歹是旅長,火眼金睛還是有的,心裡歎口氣,對她更失望了。
沒出息還想收拾彆人,真的是他女兒嗎?他再次產生質疑。
“虧你還是大學生,書白讀了,我會讓你娘好好管你的,現在不教,以後去婆家,也是霍霍人,彆到時候背地裡戳我脊梁骨,說我不會教女兒!”
宋蓮聽著她爹的話,氣的眼都紅了,她爹就會幫著薑顏。
許詩雅抽完血回來,看病房裡父女倆悶不吭聲的,氣氛都快僵住了,她說道:“老宋,女兒身體不舒服,你彆把對待下屬那一套用在她身上,嚇到女兒了!”
宋安棟看她,冷笑:“她嚇到!她做的都把我嚇到了,宋蓮,你錢多的沒地方花!用來砸人?好大的氣派,被人舉報你就老實了。”
“許詩雅,你也是,慈母多敗兒,你看看慣成什麼樣了,再給我聽不懂人話,你跟她一起滾出去!”
宋安棟發脾氣,許詩雅不敢頂嘴,她嘀咕:“能有多大的事,也就……”
“你大聲點,我聽不到!”宋安棟聲音一大,許詩雅就不敢嘀咕了。
宋安棟才繼續說道:“反正她不上班了,在家你正好教教,彆出去丟人現眼的,你看跟她差不多大的景甜,多有出息,人快到正營級了,你女兒吃飯,你就差喂到她嘴裡了。”
許詩雅一聽,不服氣了,“這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說得好像你不出力,我能生的出來一樣,你這當爹的,不心疼她就算了,還在這說三道四的,當年要不是你,女兒會丟嗎!她變成這樣,你占據大部分責任!”
宋蓮聽著許詩雅的話,臉上更委屈了,故作大方的說道:“娘,你彆說了,我從來沒有怪過爹,還不是我調皮,被人販子拐了。”
許詩雅坐在床上,拉著宋蓮的手,抹著眼淚:“乖女兒,你受苦了,都怪娘沒有看好你。”
宋蓮忍著心裡的不耐,表麵煽情的說道:“哪有做父母的不是!都是我太幼稚了,差點惹禍,爹,我以後乖乖的,不會讓你難做的。”
提起以前,宋安棟的臉色總算有些鬆動了,他神色溫和:“在家好好學規矩,你也不小了,總不能讓我們為你一輩子操心,你不說喜歡大院陳家那大兒子,讓你娘去說?”
提起陳德林,宋蓮的臉上都是嬌羞,她試探性問道:“爹,我聽說…嗯,他跟我有娃娃親,是不是真的?我還怕他看不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