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宋安棟,方槐,你好大的膽子,許詩雅看你可憐,給你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
趁她虛弱,換走她的女兒,讓你女兒享受本該屬於我女兒的一切,卻不把我女兒當人,我會讓你全家都上軍事法庭的,誰也彆想逃。”
要不是軍人不能動手打人,他真想幾拳給他捶上去,什麼不打女人,通通滾蛋。
隻要想著自己女兒過的什麼日子,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方槐看他精準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滑:“不,我沒…沒換孩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彆聽這死八婆亂說,全是看不得我好過。”
她心裡懊惱極了,一件接著一件的事,顯然已經超出她能控製的範圍。
宋安棟,好歹是海島軍區第二把手,自己的女兒吃苦受罪,他卻幫人養孩子,傳出去,真的是笑掉大牙。
葉嬸兒掐著腰,無比肯定的說道:“公安同誌,我們都可以作證,那娃就是她換的,自家娃,她也舍不得打,裡外她還是分的清的!”
乖乖,方槐這個死狗,乾了一票這麼大的,旅長啊,多大的官,她還把人孩子換了。
可憐了任娟,好好的人生被人頂替了。
方槐看她跟個攪屎棍一樣,目眥欲裂衝上去:“我撕爛你的嘴,你就是看不得我過上好日子,那就是我們懷胎十月生的,信不信我告你汙蔑!公安同誌,你聽我說…”
張懷安一把扭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局裡說!”
隨行的兩個小公安一左一右押著任大壯,任大壯氣急敗壞,大聲道:“放開我,我沒犯罪,你們公安沒有證據亂抓人,我要舉報,公安欺負小老百姓了,任娟就是我女兒,不信你等著看報告。”
他還很篤定他妹子成功了,有了能把任娟摁死的證據。
不是親生的又怎麼樣,你照樣得跟我老任家鎖死。
薑顏看了個全部,她走出來,說道:“宋叔,秦嬸兒在辦公室等你!讓你把人逮上去,說是抓到了兩個企圖把血液樣本混淆的假醫生,張哥,你來了正好,都不用給你送去了。”
任大壯一聽自家妹子被抓,眼裡都是不可置信:“不…不是真的,不可能。”
這是把他的路全都堵死了啊。
任大壯頓時跟個泄氣的皮球一樣,任由小公安抓著。
方槐掙紮,被氣不過的宋安棟一拳打在她小腹上,薑顏開口:“走吧,叔,誰真誰假,很快就有定論了。”
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宋蓮,你的好日子到頭咯!
宋安棟提著方槐,領著身後那一群,浩浩蕩蕩去了院長辦公室。
醫院人多眼雜,這事兒很快傳開,得知旅長他女兒被換,還是保姆跟醫生團夥作案。
婦產科那些待產的產婦心慌慌的,生怕自己生的兒子被人換成女兒,還去找了領導,要給個說法。
宋蓮被護士推進來,一屋子的人都看著她,讓她如芒在背,她看許詩雅站在任娟身邊,急了。
“娘,是不是她訛上你了?真不要臉,缺錢要到醫院來了,離我娘遠點,彆沾染上你的窮酸氣了。”
平時,許詩雅還會慣著她,可看到任娟的慘狀後,她心裡愧疚的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