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那一輩生娃都在田裡,讓你啃兩個餅子,就是虐待你了?你這是上綱上線的,你也不嫌臉上臊的慌!”
看她說的義正言辭的,梁夏捂著肚子躺在地上,開始大聲叫疼:“哎呦,我肚子好疼,我是不是要生了,都怪我命不好,嗚嗚嗚,我去了就跟興軍離婚,給你騰位置,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看她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車廂裡炸開鍋了,公安連忙把她扶起來,先送去給隨行的醫生。
這在車上出事,那就是一屍兩命啊!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還有兩個公安強製性把周翠蓮押走了,要是梁夏跟她肚子裡的娃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就是謀害了,該抓就抓,絕不姑息。
等這一切平息,都好幾天過去了,好在苗秀英提供消息及時,那小偷還沒下車呢,連同他的團夥,都被一網打儘。
錢回到了那些人手裡,至於周翠蓮的,公安把錢給了梁夏,梁夏心安理得的收著。
周翠蓮不問就算了,要是問,就說沒見到,她一口咬定,她能把自已嚼來吃了?
就算不為自已考慮,孩子呢?總得給孩子打算吧!
她還特意去找了苗秀英表示感謝,苗秀英給她出主意:“你就是性子太軟了,你要狠得下心,大半夜起來她床在頭磨菜刀,給她嚇得魂飛魄的。
多磨幾次,她就老實了,嬸兒也是過來人,缺德但有用!就看你怎麼想了。”
梁夏明顯的錯愕,似乎不知道還能這樣玩。
“我懂了,謝謝你,苗嬸兒!”
她說的,她都記在心裡,為母則剛,她必須把家裡的主權抓在手裡。
苗秀英嘿嘿一笑:“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我也是去部隊家屬院的,以後少不了見麵。
好久沒見我家小顏,心裡惦記,不說了,你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乾她丫的!”
梁夏點頭,帶著娃去打飯。
火車哐當哐當的搖了幾天幾夜,距離海島越來越近。
周翠蓮被關押後,車廂裡沒有極品,那是說的唾沫橫飛的,被孤立的譚靜除外。
不管什麼年代,女人最恨的就是小三。彆說什麼管不住自已的男人,那是受害者有罪論。
天大的本事,你能攔著狗不讓它吃屎啊!